叮叮叮——
突然,远处几声锣响。
皇上驾到——
内宫太监扯着嗓子高喊一声。
顿时,所有行人纷纷跪倒在街道两侧,王平王兴父子与随行之人也纷纷跪下,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随着一顶皇家轿子来到码头。
“众卿平身。”
“谢皇上。”
众人这才缓缓起身。
老王业已是苍苍老朽,挣扎着吃力着想要站起身来。
萧雅言来到王业身前,伸出自己强健有力的一双手臂,轻轻的扶住王业的肩膀。
“皇上……”王业感动不已。
“卿父随先帝开疆拓土,卿弟血洒定州前线,而今朝廷危急,又要让卿顶着满头白发为国远赴塞北苦寒之地,朕心何忍啊!”萧雅言感慨万千。
扑通——
闻听此言,王业老泪纵横,再次跪倒在地,“臣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说服柔然部落,解国家燃眉之急,以报陛下之恩。”
“爱卿请起。”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扶起王业。“卿是先皇旧臣,是朝廷栋梁,卿此次前去,定然马到成功!朕就在这儿等着爱卿功成归来。”
“臣必然不辱使命。”王业咬牙切齿道。
说罢王业便带着王兴与一众从人上了大船。
起锚——
升帆——
随着几声大喝,十数艘船杨帆而去。
萧雅言站在码头上冲着老王业挥动着自己的手臂。
王业在船头望着码头上那个尊贵而伟岸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变得越来越模糊。
王业不由得感慨道:“当今陛下真乃圣主也!”
随即王业不由得心中一阵凄怆,暗自想道:“唉!勇儿这是干了些什么事啊!好好跟着当今圣上,横扫天下名流青史未可知啊,唉……”
皇帝萧雅言在码头上看着船只远去,直到船舶淡出视线再也看不清,终于才将背在身后的右手放了下来提起皇袍大褂,转身便上了轿子。
回宫——
一行人前呼后拥的朝着皇宫走去。
……
另一边,余光磊积攒了一整日的怒火终于挨到了晚上。
余府中,余光磊坐在自己的书房内愤愤不平,手中虽然捧着一卷古籍可心思却不在这书中……
“老爷,老爷!”突然,门外传来一个下人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余光磊心中烦躁,喝问道。
“老爷,有人找你。”下人说道。
“谁啊?我谁都不愿意见!”余光磊怒气冲冲。
“不行啊老爷!”下人却事焦急万分。
听到这句话,余光磊顿时怒火中烧,站起身来打开房门便准备训斥下人一番。
吱呀——
随着木门被拉开,余光磊正要施展自己的滔天怒火。
看清来人后却愣在了原地,因为站在下人身旁的,正是宫中之人。
“余将军。”来人开口,“皇上密请。”
余光磊愣了片刻,随即回过神来,“公公稍后,容我换一身衣服。”
“不必了,皇上有口谕:‘密请,速来,不要拘于形式’。”
“既然如此,公公请!”余光磊毕恭毕敬道。
随后二人一前一后便出了余府直奔着皇宫而去。
此时的皇帝萧雅言还在御书房中批阅奏章,随着公公入内,“回皇上,余将军来了。”
“哦?这么快。”萧雅言抬头,“让他进来吧。”
说着萧雅言便放下了手中的奏章,坐正了自己的身子。
随后余光磊便一脸疑惑的进了御书房。
“末将参见吾皇。”
“余将军,免礼。”
“谢皇上。”
“赐坐。”
“谢皇上。”
“你等先退下吧!”
“是。”
随着萧雅言屏退左右,余光磊依稀感觉到接下来与皇帝之间的对话将非常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