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请问，您和钟婉童小姐在一起六年了吗？”
“请问，是因为您的生活助理破坏了你和钟婉童小姐之间的关系吗？”
记者堵在门口，一个个都在质问。
顾臣彦的气压很低，冷眸看着顾兴业。
显然，顾兴业在挑战他的底线。
动他可以，动许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顾兴业也冷眸看着顾臣彦，父子俩在较劲儿。
“董事会的人都在等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好好掂量。”顾兴业先开了口，提醒顾臣彦不要在记者面前乱说。
“你要是乖乖认错，我就当你之前的行为都是叛逆，否则，别怪当父亲的对你无情。”顾兴业直接挑明了威胁。
让顾臣彦默认记者的问题。
牺牲一个许妍而已，顾兴业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