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妍呼吸不顺，大口喘息，顾臣彦才开口。“是不是做梦？”
许妍摇头。
顾臣彦笑了笑。“我的妍妍，从一开始……就是埋没在砂砾中的明珠。”
是厉家的千金大小姐。
“我……我真的可以改名字了吗？”许妍小声问着。
“嗯，厉夫人会帮你取新的名字，以后，我们就彻底和过去告别，好不好？”顾臣彦握住许妍的手，十指相扣。
许妍重重点头。“我可以跟妈妈姓吗？”
顾臣彦摇头。“那是厉夫人说气话，大概率是不行，因为厉夫人当年是答应厉家老爷子的，厉世集团的股份跳过厉博恒归孙辈共同持有，但前提是，所有孩子都要姓厉。”
“那我可以不要股份吗？”许妍并不在乎那些股份。
“那不就让刘婉华得利？”顾臣彦揉了揉许妍的脑袋。
许妍抱紧顾臣彦。“那可不行！她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