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的眼神慢慢狠厉。
刘婉华……她是一定要除掉了。
“我们先回去了，照顾好自己。”
许妍和沈柔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张慧一直等在外面，见许妍出来，小声开口。“人都是会变的，你长个心眼。”
许妍有些惊讶，张慧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这么警觉的就发现端倪了吗？
“姐姐这些年，别的不行，看人还是很准的，在监狱蹲了那些年，别的没学会，看人……”张慧叹了口气。“但愿是我想多了。”
许妍没多说，叹了口气，跟在张慧身后。“但愿我们将来都能平安喜乐，平稳的度过余生。”
“树欲静，风不止，你们站的太高了。”张慧笑了笑，进电梯后，靠在许妍肩膀上。“倒是我，认识你，肯定有善终了。”
“妍妍，谢谢你。”
对于张慧来说，认识许妍，就是她的二次投胎了。
如果没有许妍，她不会被顾臣彦照顾，不会在奢侈品店赚那么多钱，她应该还在什么风花雪月的场所，做着为人不耻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