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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百年好合 虚惊一场(2 / 4)

不懂这什么意思。

谢浔之解释:“这是我的工资卡,这是我在蓝曜的分红卡,这是我名下一些固定资产的收益卡。”

“给我做什么?”易思龄把玩着那三张卡,像小孩子拼图,一张叠一张。

谢浔之今天戴上那对红宝石袖扣,西装和衬衫都是易思龄在现有的衣柜中挑的。

他摸了摸她的耳朵,“你用这些钱给我买礼物。密码是你的名字加你的生日。”

易思龄心里高兴但还是故意撒娇:“买礼物这点小钱,你可别看不起人啊,我买你都不成问题呢。”

谢浔之笑了一下,“那就用你的钱给我买礼物,用我的钱给你买礼物。这样就不冲突了。”

易思龄:“哦。”

“至于你买我,不用花钱。”谢浔之拿食指点了点她柔软的脸颊,“我可以送给你。”

他拿手指点她脸颊的动作,让她想到了昨晚,他拿其他地方,气势汹汹地杵在她眼前,弄得她羞得满面通红,拿手去打,又被他反握,哄她去抓,不肯抓就踩一踩。

自从那晚过后,他就多了三分强势和两分毫不收敛的掌控欲,一边哄她一边把她欺负得狠,又假惺惺让她来报复他。

那样端方清贵,不染六欲的男人,在人前衣冠楚楚地,被敬重仰慕着,私下里却是一头吃不饱的饕餮。

吃不饱又如何,吃不饱易思龄也不会让他天天吃,她虽然喜欢,但也受不住每日每夜,于是规定一周只有三天可以。

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分房、出轨和离婚,谢浔之都能绅士风度地答应她。

旷了两日后再度干柴烈火,画面冲击力很强烈,易思龄光是想想就要发疯。

不能再想,也不能再和他说话。

“谁稀罕你。老男人越来越骚,还装模作样披羊皮,倒贴我都不要!”

她拿起那三张卡,飞快踩他一脚,没等他有反应,一溜烟就跑了。

银行卡是到手,易思龄这几天可没时间出门逛街,在京城的婚礼迫在眉睫,虽然不比港岛流程繁复,该有的还是有,许多事都要提前准备。

易坤山和梁咏雯从港岛飞来,老二和老四也跟着一起。谢家在郊外的庄园紧锣密鼓地布置,谢园中的红灯笼日复一日地亮着,亮到易思龄都习惯了,每夜伴着一丝幽幽的阴森入眠。

身后男人的怀抱很灼热,比起害怕鬼来找她,她更怕热死在他怀里,或者被他,做,死。

在京城的婚礼排场不比港岛小,但是要低调很多,没有邀请任何媒体,也不会对外发布任何照片,安保措施比港岛严格三倍不止,工作人员都经过层层筛选。

当天,清一色的京A牌照开进庄园车库,能容纳四五百台车的地上地下车库全部挤满。

这是易思龄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属于谢浔之的世界,比她想象得更庞大,也更严肃。

作为新郎官的谢浔之,一言一行也远远比港岛婚礼那天更加端方清正。在港岛,没有京城的这些厚重的束缚,一帮年轻人打打闹闹,让亲脚背就亲脚背,让背媳妇就背媳妇,玩得找不着北。而京城的婚礼,更像是互通有无的名利场,觥筹交错,寒暄酬酢,社交气息重很多。

“是不是很累?”谢浔之为她提着厚重而繁复的裙摆。

京城正值隆冬,天气预报说过两天是大雪。婚礼那日没有下雪,实在是万幸。

“是很累。”易思龄打了个哈欠,“你每天都是和这些看上去就很吓人的big man打交道吗?”

谢浔之笑了笑,“怎么?”

“不怎么,我以前嫌弃你不好玩,但现在觉得你不好玩是正常的。”易思龄耸耸肩,“我看见那些人都很紧张。”

经常出现在新闻电视里的大佬们,今日来了许多,都坐在台下,看着他们两个小辈交换戒指,宣誓我愿意,不紧张才怪。

谢浔之:“以前嫌弃我土,现在嫌弃我不好玩。”

易思龄:“…………”

这人,怎么还记仇起来了。

“我可没嫌弃你土。”她睁眼说瞎话。

“嗯,现在我出门的行头都是老婆一手打造的,与这个字不沾边了,以后我不提,你也不准提。”谢浔之抬手把她搂进怀里,让她靠着他站。

两人就站在走廊上,等着父母叫他们进包厢敬酒。

“包厢里是你妈妈的娘家人?”易思龄好奇,觉得这排场有些太大了,还没听过吃婚宴席是单独开个包厢吃。

“外公外婆和舅舅们都是公职人员,不太好和商场上的人来往频繁,所以才隔开吃。”

他解释得很隐晦,易思龄大致能听明白,乖巧点头,“等会儿进去后我不说话,都你说,我跟着你。”

她难得这样乖,一张脸仰着,认真地注视着他。头顶明净的灯光洒落在她身上,让她看上去泛着一层莹莹的光泽。

谢浔之不是心肠容易柔软的男人,可每每都被易思龄弄得塌陷一角,他目光扫过她完美的妆容,再到一丝不苟的发髻,最后只能亲在她的耳廓上。

温热的唇瓣在她微凉的耳廓辗转,弄得她发颤。

“不用紧张,我牵着你。不过你放心,他们都会很喜欢你。”

他牵起她的手,温柔又厚重的力量将她握住。

易思龄觉得被他牵着很有安全感,紧张顿时被驱散,她又骄傲起来,“那是当然,我漂亮又聪明,没人会不喜欢我。”

“不喜欢我的都没眼光。”

谢浔之笑出声,“嗯,不喜欢你的都是没眼光。”

.

两场婚礼终于落幕,易思龄在群里吐槽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一辈子只用结一次婚,因为太累了,累到蜕了一层皮。

她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

老四表示她只会看别人结婚,然后又一针见血:【我觉得吧,还是因为你和姐夫每天晚上做坏事做太大了,不然没有这么累。】

老三:【对滴!Della你说了大实话,上次公主来学校找我,她穿的平底鞋,平底鞋!姊妹们!这是什么概念!】

老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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