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发现房中空荡荡的。
穿过几道屏风,才发现里面内有乾坤,是一个向下的地洞。
他静静等待编队走远,而后不假思索地跃入其中。
地洞不深,很快便触及地面,宁子义身法极佳,并未发出半分响动,从容不怕地从地洞下的层层守卫之中穿过。
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竟是来到一处甬道相连的交界,粗略一看,有不下十条岔路。
他略一思忖,凭着自己从业多年培养出来的直觉,选了一条甬道拐入。
这条甬道随着深入,有强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宁子义一边走,心中一边升起不好的预感。
当他终于走到甬道尽头的时候,饶是他担任判案执事多年,不知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也不由得脸色剧变。
阴湿墙壁上摇曳的烛火,忽明忽灭,勉强照亮眼前的光景。
这是一座地牢。
四处残肢断臂,血流成河,横陈满地的不仅有各种断肢,还有人头。
脑浆血肠随地可见,地面更是黑得发红,被一股又一股的新鲜血液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此情此景,说是惨绝人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但最令宁子义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还是那一座座牢房中关押的人。
整整两排牢房,无一例外。
关押的全是十岁不到的孩童,甚至还有尚在襁褓之中,连脐带都没有剪断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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