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伯母,我就是不信守诺言。”
她眉眼淡淡,语气平和,在南宫知箩看来,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要是她讲理,还好说些,可是她突然这样。
南宫知箩还真不知道怎么做。
她只觉得头疼,胳膊肘撑在桌子上,两只手轻轻按压太阳穴。
沈茉染看了,也没有表露关切的神情。
她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
南宫知箩说道:“你是非要离间我们母子是不是?”
“我听不明白。”
南宫知箩突然暴怒,猛然把桌子上的咖啡推到地上。
“以你的姿容,以你的家世,你进的了我们南宫家,做梦吧你!”
沈茉染看着暴怒的南宫知箩,淡淡一笑,“是的,我就是做梦,梦想成真了。
我们很快就要领结婚证了,伯母,你就祝福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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