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吟听了,嗤笑,“嫂子?我一没恋爱,二没结婚,你哪来的嫂子?”
“不是你,是南宫。”他说着放低声音,指着一个方向,“你看那个女人,像不像沈茉染?”
陆子吟一听,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哪儿,哪个?”
“那儿。”覃逸添提高了嗓门。
南宫丞早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顺着覃逸添的手势看了过去,在陆子吟还在寻找时,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林染。
她穿着一身粉色露肩长裙,身姿曼妙,笑容治愈。
不同的是,她长发不及沈茉染一半儿长,也就过肩一点儿。
手里拿着酒杯,在一众男人中,见一个碰一个喝一杯。
南宫丞慢慢放下酒杯,手撑着栏杆,仔细看她。她刚好站在他对面,他可以细细打量她的五官。
眉眼、鼻子、嘴巴、耳珠、锁骨……
每一处,他都流连过无数遍,所以他一眼便知,她是她。
转过身,南宫丞疾步跑下楼去,越过人群,来到林染面前。
林染看着他,眼睛颤了颤,露出礼貌性微笑,身后的随行助理在她耳畔,“林总,这是南氏集团的南宫总。”
林染一听,笑的更甜,示意助理为南宫丞端一杯酒,她自己则轻轻举了起来。
南宫丞定定看着她,并没有接助理的酒。
林染等了顷刻,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拿着酒杯往嘴里送。
南宫丞立即伸手夺过酒杯,也将她拉入怀里。
他紧紧抱着她,一阵阵收紧,“染染,你回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
林染心微动,旋即挣扎,“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第一次见,你这样,冒昧了。”
南宫丞将薄唇贴近她的脖颈,细细说道:“你是我的染染,我不会认错。”
林染语气冰冷,不带一点儿起伏,“您再这样,我喊人了。”
不等喊人,就有一只手将南宫丞从林染身上拉开,林染顺势推开他,躲在来人身后。
南宫丞伸手去拉她,商以珩挡在他们中间,“先生,你再这样唐突,别怪我不客气。”
南宫丞一把拉住商以珩的衣襟,将他直接推倒在旁边的香槟塔上。
哗啦一声巨响,香槟塔倾倒,商以珩也落了地。
南宫丞看都没看他一眼,疾步走到林染身边,小心翼翼,万般呵护般,将手放到她肩头,“我是南宫,你的老公。”
林染看了一眼商以珩,看回南宫丞时眼里明显带着恨意。
“先生,你先是冒犯我,又冒犯我的同事,依然触犯了我的底线。
我要求您现在向我们道歉。”
“染染。”南宫丞声嘶力竭呻吟,眉头紧紧皱着,里面藏着万般苦痛。
他又要去抱林染,陆子吟一把拉住他,低语道:“她看你的眼神确实不认识,看他们的服饰,他们是外国人。”
在陆子吟和南宫丞说话的时候,林染走到商以珩面前,伸手拉起了他。
商以珩胳膊磕到破碎的酒杯上,有鲜血流出来。
林染扯下自己裙子的丝带替他简单包扎,拉住他,“我们走。”
南宫丞看着她为其他男人包扎伤口,和其他男人亲近,简直要疯掉了。
他挣脱开陆子吟,顾不得小心翼翼,上前拉住林染的胳膊,“染染,你去哪儿?”
林染细白胳膊被他拉得生疼,她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狠狠道:“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南宫丞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心下涩然。
眼前这个女人和沈茉染共用一张脸,但是完全不认识他。
他的染染不可能也不会这么对他。
但他宁愿相信她经历了什么而不认识他,也不愿相信这个女人不是沈茉染。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林染没有时间和他废话,她冲着助理喊道:“报警。”
一旁的会长一听,立即制止,“不要报警,不要报警。”
眼前的女人是谁他不清楚,但南宫丞是谁他清楚的很,南宫丞的薄面还是要给的。
会长走到陆子吟面前,“陆少爷,这么多人看着,毕竟不妥。”
陆子吟上前拉住南宫丞,南宫丞抱住林染死死不放手。
陆子吟看了一眼林染,趴在南宫丞耳畔,“这是江城,我们的地盘,事情没有搞清楚,他们走不掉。”
南宫丞听了,果然慢慢松手。
林染看着他松手,转身看向会长,“会长,是您邀请我们过来的,我不相信,这就是江城商界名流的待客之道?”
会长谦卑温和的笑着,“林总言重了,老夫一把年纪了,只想着维护好杜会长的遗风,对外商尽地主之谊。”
“您不必东扯西扯,有话不妨直说。”
会长看了一眼南宫丞,对林染道:“林总,移步说话。”
林染脸上怒气未消减半分,跟着会长到了一旁。
“林总有所不知,南宫总的妻儿三年前意外离世,他一见您才会如此冒昧。”
林染不买账,“他的老婆孩子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南宫总的妻子和您长得很像,他思亲成疾,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冒犯之举,还望林总大人有大量。”
会长话说到这个份上,几分薄面总是要给的。
林染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她转身离开要走,又撞上一个硬物,她抬眸,正好对上南宫丞的眼睛。
南宫丞,“你回来了,我就绝不会让你走。”
他直接将林染打横抱起,往外面走去。
商以珩一看,上前去拦。陆子吟见了,直接拉住商以珩,并向会长眼神示意。
商以珩见情况超出自己预期,直接打电话报了警。
这附近有派出所,南宫丞将林染抱上车,还没有离开,就被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