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并没有进屋,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林染看见他没进来,心里还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但想到过来的目的,她樱唇微动,精致的小脸重新变得清冷。
不知为何,抱过小女孩儿之后,林染只觉得身上痒。
当着众人的面,她又不敢挠。
她还是斯斯文文的站在商以珩身边,和他一起应酬。
不一会儿,南宫丞回来了,他故意从她身边过,她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但林染把他当空气,看都没看一眼。
胳膊实在是太痒了,痒的钻心,实在是忍不住,她挠了一下。
脖子也很痒,还有后背,林染只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可是,没有啊,自打过来,她只是喝了两杯酒而已。
不行,实在是太痒了,林染和商以珩说了一声,便朝卫生间走去。
在卫生间门口,碰到斜倚墙壁叼着烟卷儿的南宫丞,他冲着她坏坏的笑,一副色痞相。
林染看了,绕道走开。
“我见你们就定了一间房,回去一趟,就同居了?”
林染没有搭理他,直接走开。
南宫丞抓住她的胳膊,“聊聊呗。”
林染甩开他,“南宫先生,请你自重!”
南宫丞将烟卷儿拿开,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挡住她的去路,“你不觉得我在这儿就是为了等你。”
林染看着他,“这是卫生间,来这儿是你的自由。
我没有必要揣测你来这儿的目的。”
南宫丞看了一眼她的脸颊,“嘴硬。”
林染不清楚他说这话的意思,不过脸颊开始痒倒是真的。
她伸手挠了挠,继续往里面走,南宫丞也没有再制止她,转身离开。
林染进到卫生间,关上门,对着镜子看了自己的脸颊、脖颈,上面一片片明显红斑。
胸口和背后也是一样的奇痒难忍,想来也是有红斑。
怎么会突然这样,她真是想不明白。
商以珩在外面久等不到她,给她打了电话,她一听是很重要的客户,重新穿好裙子出去。
刚离开卫生间没几步,胳膊又被人拉住,“去哪儿?”
林染一看是南宫丞,害怕和他多说耽误时间,“王总过来了,他是我们很重要的客户,我需要赶紧过去。”
南宫丞没有多言,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楼上走去。
林染一看,惊呼,“南宫丞,你放下我。”
“我不介意你声音更大一点儿。”这样的话,酒会现场的人都能听到。
林染一听,立即闭嘴。
本来可以坐电梯,但他非要走步梯,他抱着她,从一楼到四楼,竟然没有大喘气。
林染一开始挣扎,大喊,但他完全不理会。哪怕她失手打了他,他也没有放下她。
最后,她摆烂了,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挠痒上。
一到四楼,南宫丞直接踢开了一扇门,将林染扔到床上。
就和曾经无数次他来了兴致,将她扔到床上亲近一样。
林染忽然转过身,看着南宫丞,“你不要胡来。”
南宫丞没有回答,倒了一杯水,从兜里拿出药取出一粒递给她,“赶快吃了。”
酒店某房间,一男一女,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喂她吃药,这不能不让她瞎想。
林染不吃,南宫丞直接塞进自己嘴里,“那我喂你。”
林染一看,“这是什么东西,你让我吃,我不吃。”
她说完捂住嘴,一步步往后退。
“过敏药。”南宫丞看着她,脸上既有担忧也有心疼。
林染霎时愣怔,她的名字叫林染,但和沈茉染共用一个身子,三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林染,忘记了沈茉染碰到毛毛虫会过敏。
“刚才在外面,女孩儿妈妈说小女孩儿玩了毛毛虫。”
南宫丞说完前进一步,“吃了吧,盐酸左西替利嗪。”
林染挠了挠后背,伸手接了过去,一抬脖子咽下。
南宫丞拿出棉签和药膏,林染立即伸手,“我自己来吧!”
“后背你自己能抹?”他看着她,表情既复杂又淡定。
林染听了,秀眉微蹙,从他手里夺过一支棉签,拿过一支药膏,对着镜子涂抹自己的脸。
南宫丞没有吱声,跟着她来到梳妆台前,认真为她涂抹后背。
后背显眼的地方涂抹完,他开始拉她后背的拉链,林染一个激灵,忽的站起。
平凡夫妻几个月不见,再次相见了尚且羞怯,更何况是三年不见的“陌生人。”
南宫丞没有惯着她,他生来就不是这样的脾气。他走近,一把抓住她,扯了她的裙子。
林染怒目看着他,“南宫丞,你这样没礼貌,你妈知道吗?”
南宫丞走到她后面,开始为她涂抹,“我妈正忙着谈恋爱,没时间管我。”
她的后背干干净净,没了黑痣,没了胎记。
南宫丞长吁一口气,慢慢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我认出你,舍得下血本。”
林染听了,抿了抿唇,没有吱声。
去胎记是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做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不该动。
但南宫丞就是通过这个胎记认出了她,保不齐,这一次他也会重施故伎。
“我说了我不是沈茉染。”林染半扭头,定定说道。
“很多人说自己的名字都不好意思,不过,你是个例外。”南宫丞说完,将她抱到床上,“歇一会儿。”
一脸红斑,确实没脸见人。
林染躺到床上,慢慢闭上眼睛。
南宫丞也在旁边躺下,他半侧身,面对着她。
林染觉察到有温热呼吸传来,转过身,留给他一个清瘦纤柔的后背。
她的背很好看,就是那种美丽的蝴蝶背。
南宫丞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