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在邵卫国接手煮饺子的时候,把买的猪肝切了,还切了几段辣椒,拍了点蒜。
调味料都有几种了,她觉得这日子比之前强太多了。
煮了饺子,她才炒猪肝。
别的不会做,这个她还是会的,前世炒过。
把辣椒和蒜爆香,将猪肝丢下去,快速翻炒,表面变色就赶紧倒在碗里。
没有提前炒,那是因为这玩意凉了以后发硬,而且腥。
端上桌,她才端了饺子吃。
萧林夹了一筷子,给她竖大拇指,“嫂子,这个不错,鲜嫩。”
邵卫国也尝了尝,表示肯定,“确实很好。”
他真的这么觉得的。
媳妇做饭,基本上就是熟了就拉倒,有时候盐几本没有,还得加好几遍。
难得刚好合适。
被夸了,搁谁都高兴,陈可秀也不例外,乐呵呵地说道,“下次还给做。”
她做饭真的一般,甚至怕掌控不了盐的用量,都是只加一点点,吃饭的时候一边加。
而邵卫国就是个棒槌,不会甜言蜜语,虽然不会说她做得不好,也不会强行夸就是了。
他要是夸了,证明就是真的觉得好。
不知不觉,就承诺下次给做了。
她吃猪肝很少,吃了十来个饺子,喝了点饺子汤就饱了。
原汤化原食,这是她穿越才学的词,都学会喝饺
子汤了。
吃过饭,她收拾碗筷洗碗,邵卫国则把衣服洗了。
洗衣服用的水多,都没有烧热水,邵卫国刚开始是她月经来的时候,不让她洗。
后来,就都他洗了。
甚至还嫌陈可秀力气小,搓不干净,拧个水滴滴嗒嗒的晾不干,就都揽了过来。
有时候觉得她挺龟毛的,洗衣服的频率太高了。
隔两天换衣服,冬天的时候,都得拿个凳子搭衣服,贴着煤炉子烤。
现在他也习惯了。
陈可秀洗碗,把地又扫了一边。
虽然房子看起来并不好,水泥地扫得干干净净,家里规整整齐,床也没混合了油烟。
收拾完的瞬间,她觉得这小日子,还是可以的。
时间长了,她都有点忘记,前世她精装修的房子,四处亮堂堂的模样了。
虽然没那么精致,有着勤劳整出来的整洁,火上的水蒸气,透着生活气息。
好像,这种日子过习惯了,挺安宁的。
她呆呆地看着热水壶里冒出的水汽,还时不时把手伸得老高,专门去接水汽。
邵卫国无奈,“也不怕热汽熏了手。”
“你懂啥了。”陈可秀回过神,继续熏着手,“我这个叫做热疗,还是免费的。”
她又不是离得很近。
都在空气暴露了一两秒的热水汽,热热乎乎的,还湿湿
的,真挺舒服的。
尤其她是用笔写东西,手指指腹和手腕要是工作久了,都不是特别的舒服。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不回信的编辑。
那可是她兢兢业业写出来的,就是为了钱,埋头猛冲,字数写得不少。
要是真的再不回信了,她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唉,也不知道编辑咋的了,现在也不给我回信。难道是被我问他要暂住证,还有什么票的福利吓住了?不至于吧,不给就不给,咋还能不回信呢。”
邵卫国提了冷水进来,边脱衣服准备擦洗,边说道,“没事,真不回信,我养你。”
陈可秀不以为然道,“得了吧,人的底气,永远都得自己给。我试试别的出版社。”
她还是坚持,如果没有自己的事业,只靠别人的良心,是很难过得好的。
有点资本,才拥有和别人在感情里平分秋色的资格。
这个底气,不一定是钱,也可以是其他的。
但是她的性格,注定在感情里,是做不到提供大量情绪价值的人,目前还不想生孩子,也没有抓住他胃的能力。
给自己一条后路,比什么都强。
要是以前的邵卫国,早就生气了,觉得她不相信自己。
现在都听习惯了。
不过还是有点郁闷,她就是要有本事,保证不受一丁点委屈
呗,说跑就跑。
真是她有本事,要是别的嫂子,吵架了不敢动,因为出去了,得饿死在外头。
总归他也不是那种给点钱,就要媳妇言听计从的人,就随她去。
反正她要是没钱了,他也不会因为这个故意让她咋样,该养还是要养着。
“那你看着办呗。”
“嗯嗯。”
陈可秀盯着他的胸肌和腹肌,随意伸手摸了一把,“要不要我给你搓背啊?”
“得了吧。”邵卫国拿开她的手,把毛巾拉成条,自己搓着背,“你那点力气,挠痒痒都够呛。”
陈可秀撇撇嘴,不解风情的家伙,摊手道,“那你洗完,给我提点冷水进来,兑个热水,我也要擦擦。”
她也好久没洗了。
而且总觉得后背痒痒,都搓不到。
又没有条件每天淋浴,看他能自己搓背,就觉得发痒。
邵卫国也不含糊,洗完就给她接水。
陈可秀依旧是不好意思当他的面洗澡的,好在现在有两个屋子,就让他回屋,她还是得守着火洗。
邵卫国听着一星半点的水声,想着她的模样,有点心猿意马,书都看不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扬声问道,“媳妇,要不我给你搓背?你能擦着吗?”
陈可秀是真的搓不到,迟疑了会儿,才应声,“行吧,那你来。”
擦
不到背是真的挺难受的。
都是夫妻了,哪里没见过,来就来。
虽然如此,除了在床上的地方,赤条条的被他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