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顺手掏出一个公斤的金条出来,直接扔到了姚安的怀里。
这家伙手忙脚乱的,结果金条之后轻轻的咬了一口,喜笑颜开的走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这小子带着四个徒弟顺着官道直接向南面跑了,直接向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墙处走去。
看着五个徒弟犹如野狗撒欢一般向着城市跑去,张村长直接担心起来,这五个混蛋今晚到城里不会吃喝嫖赌去了吧
大吃大喝一顿估计是跑不了的,去嫖去赌估计是不可能,虽然说有句话叫做大兵当三年,老母猪赛貂蝉的说法。
要是把自己这个师傅和几十个师弟扔在城外喝冷风,他们五个人要是敢到城里吃喝嫖赌嗨翻天的话,这几个徒弟就要逐出师门不能要了。
‘大叔,这些天你咋了每天都呆呆的看着书,也不拿雷劈我了,我竟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了’,吃完烧鸡的王莎莎在张村长的衣袖上擦了擦油腻腻的小手,口中喋喋不休的说。
一把打掉她的小油爪子,用手指着她的脑门儿恨铁不成钢的问‘这些日子里,你就没有发现我和以前有啥不一样吗’
王沙沙歪着小脑瓜仔细思索了片刻,不确定的说‘好像真有些不一样,大叔这些日子里好说话了很多,而且带徒弟们都是和蔼可亲的,一路上都没有惩罚过任何一个人,实在太奇怪了’。
完蛋了,看来自己领奖那段时间里,自己的身体被人家给接管了,而且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常现象,就连每天腻在自己身边的王莎莎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张村长坐在实木方凳上,用瓷勺一口一口的吃着粗瓷大碗里的米粥,默默的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