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之人。如今整个门派武序的人,活着的不多了。所以我看在同序的情分上,一直没动黄天门。”
“你给我解释解释,黄擒龙那条老狗不好好趴在你们身上吸血,他想干什么?”
“他想活。”
荒世烈的口中传出三个饱含深意的字眼。
“既然想活,他不去找佛序拿回自己被挖掉的器官,为什么要抓阎君?”
不等荒世烈回答,苏策便自顾自说道:“他是觉得独行武序的基因能够修复他的伤势,想抓人做切片?哪个农序给他出的这种昏招?”
端着饭碗的李钧表情愕然,难掩的怒意在眼底蔓延。
“老师的伤势坚持不了多久了。一个快要溺死的人,眼前就算是漂过一根稻草,也会选择紧紧抓牢。不过老师这次的做法,确实是过界了。”
话音刚落,荒世烈上半身猛然下沉,以腰线为中段,几乎弯成对折。
“帝国有句老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债子偿,我愿意替老师的行为赎罪。”
“别在这里玩这些老掉牙的苦肉计了。”
苏策语气不屑道:“你三言两语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了黄擒龙的身上,我再杀你岂不是诬陷良民?”
“是我心甘情愿,无人能够责怪千户您。”
躬身弯腰的荒世烈顺势跪坐在地,两手按在大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