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启善摇摇头。
“解不开的，这事没那么简单。”
萧明不明白，“能有什么复杂的？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事儿，无非就是你情我愿或移情别恋，又或者有各种说不出的苦衷，导致两人分别，但无论如何，那都是你们上一代的事，我看你这个燕姑娘对你不像无动于衷。”
他将当时在茅草屋里燕云曦对他们的攻击和对元启善的保护之心说出。
元启善神色复杂，却又暗藏愧疚。
忽地，他看向元兰，那眼神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本是家中的独生女，掌上明珠，结果一转头多出一个庶妹，还是父亲和外面的女人所生。
换谁都承受不了。
元启善迟迟不肯说出真相，也是有这方面的顾虑。
他怕伤害到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