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威廉斯一时愣住了,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木奴,道:“真的是这样吗?”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呢?”
木奴冷冷的说了一句,懒得理会。
威廉斯脸色一僵,闷哼了一声,脸色有些不好看。
“好了,既然如此引诱明军,明军没有那么轻易上当,那就以袭扰为主!”
“我就不相信我们每日骚扰朱慈烺,他还能够忍受得了!”
普特曼斯冷笑了一声,道:“其次,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朱慈烺不是在鸡笼山全面与海外他国通商吗?”
“我们就将整个鸡鸣山全面封锁,我就不相信朱慈烺能够受得了!”
“我要逼着他,主动出海与我军交战!”
此言一出,威廉斯等人眼眸骤然亮起!
“将军好办法,他朱慈烺在鸡笼山实施全面与海外他国通商,怕是看到了其中的利益,我们如果切断鸡笼山与海外他国通商的路径,他朱慈烺怕是要急的直跳脚了吧!”
“哈哈,将军果然慧眼如炬啊,如此绝妙的办法,那朱慈烺还敢不出战?”
“什么诱敌深入啊,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
威廉斯等人赞不绝口。
其中威廉斯更是笑的最大声,尤其就是在提及诱敌深入的时候,更是满脸讥讽的瞥了一眼木奴,那眼神仿佛在说,就知道诱敌深入,诱敌深入有逼着朱慈烺不得不出战好吗?
木奴察觉到威廉斯的眼神,懒得理会,有一说一,普特曼斯这个办法,当真是很妙,拿捏住了朱慈烺的三寸。
朱慈烺如果不出击,那么,鸡笼山恐怕就没有哪个海外他国的商人敢去做生意。
毕竟,鸡笼山现在正在交战当中!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普特曼斯不断的派出哨船,打探海外他国经商的船只,但凡是遇到他国船只,一律警告,不退者,开炮恐吓!
荷兰东印度公司现在虽然逐年走小坡路,可是,此时的荷兰东印度公司,依旧是海上的霸主!
不少海外之国,并不敢得罪荷兰东印度公司。
而也在这段时间里,普特曼斯的舰队周围,出现了明军的哨船,普特曼斯并没有全力攻击这些哨船,只不过是将其驱逐。
他现在还想要朱慈烺主动找上门来呢?
要是将明军的哨船探子全部杀了,朱慈烺到哪里去找他?
……
……
与此同时。
鸡笼山。
南港防线。
朱慈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得知道了普特曼斯的军队并没有彻底撤离,而是停靠在了距离鸡笼山三十海里之外的海域上。
“这普特曼斯是什么意思?”
“他们吃了这么大的败仗,还不肯撤退,莫非他们还想要寻找机会来攻打鸡笼山?”
“他娘的,这些荷兰人当真是该死,让人过年都过不好了!”
“要打就打,他们在海上漂着算什么意思?”
“……”
不少的将领们都满腹怨气。
荷兰人进攻的日子本来就是过年,这已经很让他们不爽了,现在春节时期,他们还不肯退走,而所有的宁海军将士,包括新秦军的将士们,都在严阵以待,时刻防备着。
而孙传庭和沈寿岳等人倒是比较冷静。
“他们此时还不肯退走,怕是另有想法。”
孙传庭冷静分析道:“他们如此大败,却依旧敢停靠在鸡笼山沿海,必定是有所倚仗,殿下不可不防啊!”
“刚才探哨来报,他们不少的人见到普特曼斯舰队外围的那些舰队,似乎有些古怪,疑似用铁板包裹着,不过,由于距离太过于遥远,那些探哨并没有看清楚。”
沈寿岳皱眉道:“但末将认为,必定是如此了,这应该就是普特曼斯他们的倚仗所在,他们想要依靠战舰上的铁板,来抵御我们的火炮!”
“这能够抵挡的住吗?”
“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有飞艇?”
沈寿崇和沈寿峣等人疑惑。
他们都有些拿捏不准,普特曼斯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啊!
不管是陆战,还是海战,大明都无所畏惧啊!
反倒是普特曼斯现在底气十足的样子,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而且,最为让他们奇怪的是,普特曼斯面对他们的哨船探查,也不击杀,只是驱赶,这让他们根本就摸不着头脑,普特曼斯到底想要干什么。
难道普特曼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们会不会暴露位置吗?
这就很奇怪!
而就在众人说着话的时候,鸡笼山新调来的知府何钰找,满头大汗的来到了防线大营,求见朱慈烺。
朱慈烺让人将其请了进来。
何钰朝着朱慈烺施了一礼,朱慈烺微微颔首,道:“何知府,此地乃是军防重地,你来此可有要事?”
“殿下,昨日,臣刚刚收到消息,整个鸡笼山的海外商贾,全部被荷兰人挡在了海外!”
“现在所有的海外商人,包括我们大明的商人,都进不得鸡笼山了!”何钰不敢有半句废话,言简意赅的说道。
什么!
所有人脸色猛然一变。
“好大的胆子啊!”
“难怪普特曼斯不走,原来是在这里破坏鸡笼山的海上商道啊!”
“可恶!”
“殿下,以末将愚见,现在我们应该迅速出击,驱逐荷兰人!”
“这些荷兰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应当尽快驱逐!”
“殿下,请下令吧!”
沈寿岳等人纷纷请战。
鸡笼山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繁荣与稳定,依靠的就是通商!
引来了福建,浙江,广东等诸省的商人!
其次,还有海外他国的商人。
现在海路被荷兰人堵死了,想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