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二天早上,叶凡脑袋昏沉的醒了过来。
他看着米兰色的天花板先是一愣,随后一骨碌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已经想起了昨晚的烛光晚餐,也想起了那催人迷醉的桂花酿。
凌过江这老东西往桂花酿中下了类似观音醉的东西。
无色无味,却醉人于无形。
换成昔日,叶凡肯定能发现端倪,无奈是在凌家,还是凌安秀倒的酒。
叶凡不设防。
“老王八蛋,就会玩阴的,当初就不该救他。”
叶凡一边怒斥凌过江没节操,一边审视自己的身体。
他想要看一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他竟然没有穿衣服,连一块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全身凉飕飕的好像掉入冰窟一样。
叶凡下意识望向了床上,看看床上有没有衣服。
床上也没有衣服。
不过床上也没有女人。
这让叶凡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眸子很快有着一丝疑惑,床上的床单怎么少了一大块。
中间位置,缺失了一个椭圆形的布料,边缘光滑齐整,好像被人剪掉一样。
难道是自己吐脏被人剪了?
“叶少,你醒了,呀?”
就在叶凡微微诧异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凌安秀走了进来。
看到叶凡光溜溜站在地板,凌安秀忙偏过头去,脸上有着娇羞。
叶凡也忙窜到床边抓起被子裹住:“安秀,对不起,脑子不清醒,忘记穿衣服了!”
“叶少,不关你的事情,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该敲门的。”
凌安秀歉意开口:“而且你的衣服是被我脱掉拿去洗了。”
叶凡脑袋一晕:“昨晚是你脱掉我衣服去洗的?”
他怎么记得凌安秀昨晚好像比自己还先醉倒啊。
凌安秀眨着眼睛,笑着点点头:
“是啊,昨晚你喝多了喝醉了,不仅醉倒了,还吐了不少。”
“我让佣人把你搀扶到床上,你又把衣服吐脏了。”
“我就脱了你衣服去洗了。”
“不过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你穿上吧。”
凌安秀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了床上,还想要伸手给叶凡床上。
“原来是这样,谢谢安秀,这衣服我自己来穿。”
叶凡一边按住凌安秀深入进来的手,一边动作利索拿过衣服穿好。
衣服穿了上去,叶凡感觉底气足了一点。
随后他试探着对凌安秀问道:“安秀,咱们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啊?”
凌安秀伸出手指一敲叶凡的额头:
“我说灌醉你把你睡了,只是打趣而已,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再说了,你都烂醉如泥了,我就是想要发生什么,也发生不了啊。”
“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不解渴。”
“最重要的是,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希望跟你双向奔赴。”
凌安秀俏脸羞涩:“两个人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没有发生事情啊?”
叶凡一拍脑袋高兴起来:“这就好,我还担心昨晚喝醉轻薄了你。”
真把凌安秀那个啥了,叶凡不怕负责任,只是觉得亏欠了这心善女人。
凌安秀笑了笑,声音轻柔安抚着叶凡:
“没有,没有,我真把你吃了,哪会浪费时间洗衣服?”
“我会躺在床上好好抱着你睡懒觉。”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会糟践难得的欢爱时光。”
“行了,别多想了,起来洗漱吃早餐。”
“宋总刚才来电,说已经捕捉到青鹫的下落了,青水公司亚太分部也将抵达。”
凌安秀转移着话题,不让叶凡再多想昨晚的事情。
叶凡果然从床上跳下来:“有青鹫消息了?太好了,是时候收拾她了……”
叶凡稍微洗漱就迅速离开了凌家,连凌安秀做的早餐都没吃。
惦记青鹫的下落是幌子,真正的缘故,是叶凡想要离开凌安秀缓一缓尴尬。
虽然两人没有发生什么,但自己衣服可是凌安秀脱掉的。
五分钟后,叶凡开着车子离开了凌家花园。
凌安秀站在二楼阳台目送叶凡离去,脸上有着一丝复杂的笑容。
而她的手掌中多了一小片床单。
两滴泪水,也从俏脸滑落,有迷惘,有落寞,还有祭奠。
但唯独没有怨恨和不甘。
在凌安秀决定慢慢改变自己角色时,帝豪横城分部也开始了人来人往。
唐若雪刚刚坐在董事长位置上喝了一杯咖啡,房门就被人轻轻敲响了。
唐若雪微微偏头,凤雏上前把门打开。
青狐和杨头陀他们走入了进来。
“一天了,青鹫下落锁定没有?”
唐若雪开门见山:“她三番两次重创我们,我们不能再让她逍遥法外。”
杨头陀微微摇头:“暂时没有她的消息。”
“青鹫喊着去杀凌安秀去杀唐琪琪,但最终都没有对两人下手。”
纳兰华也附和:“显然她是故布疑阵摆了我们一道,让她可以从容脱身藏匿。”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唐若雪不耐烦地打断众人话头:“我现在要的是青鹫下落,要的是她死。”
“她如果不死,时不时刺杀我们,我们不仅鸡犬不宁,连性命都有危险。”
“想一想,坐个车,吃个饭,睡个觉,都会有危险,日子还怎么过?”
“而且青鹫不死,青水公司就会派出骨干接应。”
“不用几天,青鹫又能聚集一大批死士,到时敌暗我明,我们处境会更加严峻。”
“我们必须速战速决,而且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