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克服。
小哀颤栗起来。
“灰原!”江户川柯南立刻走过去,将灰原哀护在身后。
等到灰原哀彻底冷静下来时,她人已经在地下室了,这里是她的小实验室,是她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在这里她也没有再感觉到黑衣组织成员就在附近了,还有她觉得如果之前真有组织成员在,几率应该很小的,不然他们就不会还好好活着了——他们要真的查到阿笠博士家,那根本就等同于直捣黄龙。
她这么想也没错。
江户川柯南有向她解释说,那是平行世界的人,暂时不会伤害到他们。
江户川柯南没有说那是另一个琴酒,他不想灰原的琴酒PTSD再次发作。
与此同时,江户川柯南心里有了几个疑惑:灰原的“雷达”对着平行世界的黑衣组织成员也有效?再来就是灰原她虽说在赤井先生他们卧底身份未明时,也会将他们归于组织成员,可都是以前了,现在的灰原这个症状好了很多,可她这次反应那么强烈,是不是说明另一个世界的琴酒,是个极度危险人物的同时,他的阵营真的存疑啊。都不说是红方阵营了,怕是连灰方阵营都很勉强吧。可这岂不是和另一个自己告诉他的信息,有那么点矛盾呢?
这么想着,江户川柯南悄悄地看向春菜内酱。
这个可能是勇者,也可能是魔王的人。
现下,她家狗狗没和她在同一个空间里,一来是不想再刺激到灰原哀,二来他还是不放心,要在他们这个临时落脚点肩负起大部分警戒责任,可能还会顺手做点小陷阱吧。林莱对此自然是持默认态度,她也觉得阿笠博士家的安保太差了,是有必要进行下升级的。
感觉到江户川柯南的目光,林莱看了过去,笑了笑:“柯南君,我以为此时此刻,你更希望我就A药,和宫野博士好好交流一番呢——在有现成数据的情况下,我更能给出有针对性的意见。”
她这么一说,灰原哀就顾不上后怕了,她目光炯炯地看向林莱。
林莱温和得很,更没有任何要迫害她家志保同位体的意思。
江户川柯南差点说“干嘛这么区别对待啊”,好悬忍住了,他而是兴奋地搓搓手,就差为她们俩摇旗呐喊,期盼着她们下一刻就做出最终版A药解药。
另一边。
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面面相觑。
工藤新一还是看这个基德不太顺眼,偏偏对方没有眼力见地凑了上来。
“你们真是从另一个时空过来的啊?”这家伙到现在还没能彻底相信这件事呢。
工藤新一轻描淡写地说道:“是啊,黑羽君。”
黑羽快斗:“!”
他就像是被突然踩到尾巴的猫,差点蹦起来。就连工藤新一那个大侦探都没能勘破他的真实身份呢,这个人竟然那么突然就说了出来,绝对是故意的吧。
黑羽快斗仔细想了下,发现之前他们对话时,有那个大侦探在,这两个人都没有说出过他的真名欸,所以是在保护他吗?还是不想给那个大侦探透题?
工藤新一见他脸色变幻,基于对自己那边快斗的了解,差不多知道这个基德在想什么,他眼睛一转才说道:“春菜姐想什么,我不能确定,不过我自己的想法吗,是不想让另一个我直接知道你的身份,这么一来,他一直以来追逐你的乐趣,岂不是要大打折扣了。”
黑羽快斗:“……我警告你,你不要继续捧高踩低哦。”
工藤新一眨眨眼:“我是在就事论事啊,难不成柯南小朋友‘怪盗基德克星’这个名头,是你放水让他得来啊?”
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好看了一些说道:“你这么针对我,是因为在你那个世界里,春菜姐更喜欢我的同位体吧。”
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支棱了起来:“我就知道。虽说咱们俩长得很像,可内在与气质的不同,决定了咱们俩的魅力是有高低之分的。很明显,又可爱又优雅又帅气又活泼的我,要比你这个钢铁直男要讨人喜欢得多。要是我们俩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怕是小兰小小姐也会选择我而不是你。咦?不对啊,你之前既然因为我说起小兰小小姐而揍我,那你应该也是喜欢小兰的,可你又因为我更讨春菜姐喜欢而嫉妒我——我知道了!你,工藤新一,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是个想要脚踏两只船的渣男!”
工藤新一:“…………”这个逗比!
他现在觉得和这家伙计较,都是他自己想不开。
黑羽快斗没有在阿笠博士家呆多久,他迫不及待地回家,去联系他老妈,确定下他老爸是不是还活着。不,他仔细回想了下他老妈这几年来的工作,觉得他老爸搞不好真得还活着,可他们俩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是怕他不小心泄漏出去吗?
可他扑克脸练的还可以啊。
先不管这些了,他老爸活着最重要!
想到这儿,黑羽快斗心情就格外飞扬,恨不能周身飘起朵朵小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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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家。
林莱和小哀在地下室搞这里的A药,她们俩能够废寝忘食,其他人却没办法一直熬下去,当然,黑泽阵除外。
这么说的意思是,他们几个人在这个平行世界渡过了一个零点。
从一个还是冬天的昨天,来到了是一个秋天的今天。
原本还落满了雪的树枝,今天树叶变黄后飘落。
作为土著的江户川柯南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受到时间怪圈如何诡异的工藤新一,在来来回回地确认过几遍自己对这个世界昨天的认知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尤其等他从阿笠博士家任何能确认今天日期的方式都确认个遍,再意识到无论是钟表、报纸还是新闻等,大家都没有意识到大家陷入到时间怪圈后,工藤新一更加默然了。
他甚至还不死心地问了问另一个自己,知不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
以及昨天是几月几号。
另一个自己像是回答“天就是蓝色的”一样,无知无觉地回答了两个一点都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