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和她最厉害的师父逍遥子有得一拼了。
是她大意了。
林莱暗自下定决心要将逍遥派武功心法重新捡起来,她可不想再被人“盘”了。
林莱慢慢平复了情绪,本来她想立刻就回外祖父家的,最后还是耐不住旁边蹴鞠场的热闹气氛,就挤进去瞄了眼这个时代的大型蹴鞠比赛——汴梁也有人玩蹴鞠,像瓦子里就有蹴鞠艺人,林莱先前跟着她爹去瓦子里看过——不想眼下在扬州吸引了这么多人围观的蹴鞠比赛,参赛者俱是女子。不过林莱转念想到在汴梁瓦子里同样有女蹴鞠艺人,还有女相扑选手等等,她也就没那么意外了。
林莱看了片刻,就意识到这儿有个蹴鞠女明星。
对方的表现很突出,很吸引人。
林莱都想多看一会儿了,可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老人,她立刻想到了那个糟老头子,瞬间有点蔫了。
算了,她还是回去吧。
回去用功!
半月后,林莱他们一家三口回到了汴梁。
简单洗漱后,林莱就带着他们从扬州带回来的特产,去拜见林岩陀和慈姑。
不想,他们那儿有客人。
不知道为何林莱有不好的预感,等她见到那客人后,她的预感成真了。
林莱差点炸毛。
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林莱在过去半个月里,不但重新将逍遥派的武功心法捡了起来,她还意识到那个老人十有八-九是天残老人,而这人可以充当她在道术方面的新师父。
就是林莱有点不情不愿的。
现在她在自己祖父母这里见到了这糟老头子,那对方的身份就尘埃落定了。
果然:
林岩陀介绍到:“豆豆,这位就是天残老人。”
慈姑冷哼一声。
林莱眼睛一转,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挪到慈姑身边,“师父,您是我唯一的师父。”
慈姑大悦,她斜睨向天残老人:“天残,你也听到了。你若是识趣,自行离去才是。”
天残老人愣了下,他没看慈姑,只去看自己未来的徒儿。见她双手环胸,尽显高傲。等等,天残老人想到她那日恼羞成怒而去,顿时明白了。
啊呀呀,这小孩儿气性不小。
天残老人一点都不恼,只笑呵呵地说道:“慈姑此言差矣,你教豆豆武功,与我想教豆豆方术又不冲突。再者,以豆豆的粹美天资,你一个师父根本是长久不了,怕不是过个几年,你就教不了她什么了——你们干嘛这么看我,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慈姑:“你!”
林岩陀:“哎呀!”
林莱:“。”
这老头好可恶。
林莱更不想让天残老人轻易如愿了,她安抚地拍拍慈姑的肩膀:“师父你别和这个糟老头子一般见识,我要是不愿意,他还能强按我拜师不成。”
慈姑脸色阴转晴。
天残老人却是来了句:“确实如此,不过豆豆,真是这样的话,你怕是一辈子都打不过我了。”
慈姑:“………”
林莱:“。”
林莱还没怎么着呢,再三被看轻的慈姑先忍不下去了。她二话不说,就朝天残老人攻去。
林岩陀:“!!小慈!”
林岩陀担心死了,怎么说呢,他多年前见天残老人时,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很显然,他已经是个人瑞了,一般人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天残老人当然不会伤着慈姑,他反而很快就制服了慈姑。
由此可见,慈姑远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认知让慈姑气得不轻,同时暗暗心惊。
但是要慈姑服软,那是万万不能的。她招呼一声:“豆豆,我们走。”
林莱:“是,师父。”
她们俩就这么施施然离开了。
林岩陀目送她们的背影消失,这才收回视线来,埋怨天残老人道:“你是来和我们结亲的,还是来和我们结仇的啊?”
天残老人也有些奇怪:“豆豆这次怎么这么沉得住气了?奇怪奇怪。”
林岩陀:“……天残!”
天残老人回过神来:“老夫自是来收豆豆为徒的。她未必不心动,只是碍于慈姑这个师父,才没有一口答应罢了。哦呵呵,她可能还在记恨我当时叫她毫无招架之力。”
林岩陀便问具体情况。
天残老人简单一说。
林岩陀当下和他有同感,“豆豆当时肯定特别娇憨可亲吧。哎呀,我和你说——”林岩陀就感怀地说起自家这宝贝疙瘩的可爱之处与事迹,一时间,这厅堂里慈祥味都要溢出来了。
另一边,慈姑还在忿忿不平。
林莱很懂,所以就没有劝说什么,任由慈姑发脾气。
就是片刻后,慈姑逮着她道:“豆豆,你可一定不能叫天残如意!”
林莱:“唔。”
慈姑:“?!”
慈姑:“林惠风!”
林莱立刻朝慈姑讨好一笑,在慈姑再次发火前说道:“师父,我这不是想着等我从天残老人那儿学了他的绝学,再狠狠将他打败更能叫他有挫败之感么。再者,我对他口中的方术很有兴趣。”
慈姑冷静了几分,“他向来是神神叨叨的,只我从前竟是不知他武功如此高绝。”她话锋一转,“可他也不能非要收别人的徒弟啊。”
“就是就是。”林莱附和道。
慈姑却看穿了她:“林豆豆,你实则很得意吧?”
“没有没有。”林莱笑嘻嘻地说道。
慈姑:“。”
慈姑手痒痒起来,遂上手扯了扯这得意洋洋小家伙的耳朵,“死小孩。”
林莱喊道:“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慈姑冷哼一声,她根本就没有用多少力,不过她还是放开了手。
林莱假模假样地揉了几把耳朵,不过见自己这苦肉计没起作用,她就不装了。
林莱她呢,有必须要拜天残老人为师的理由,看她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