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将她排除在外了。
林莱:“呜呜。”
她呜呜也没用。
不得已,被“排挤”的她只有去和疾风还有弛风一起玩了。
回门过后,林莱他们俩又快速处理了下紧急公务,才攒出点时间下金华去了。
在金华小白老家,他们俩前后逗留了五天,除了祭拜白父白母外,就是认认白家亲朋好友。再来,林莱还和白金堂白大哥仔细聊了下民信局的事。顺带着,林莱还尝到了金华的美食,像是金华火腿,还有白玉堂先前提到过的彭氏梨炒鸡,这道鸡肉菜在他前五排名里。该说不说,虽然林莱以前就吃过好几个厨子做的梨炒鸡,但这彭氏梨炒鸡还是不一样,风味更佳,便是其中梨子似乎都不太一样。
据白玉堂说,那是他们金华特色野梨,当梨子生吃一般般,但是做这道菜却正好。
林莱:原来如此。
从金华离开后,他们俩就走水路去往陷空岛。
途中,他们俩还经过了扇湖。
犹记得,当初他们俩就是经由扇湖剿匪事件认识的。
不同的是如今扇湖水贼已被彻底剿灭,它所隶属的荃州知州又从原本那位尸位素餐的杨茂杨知州,换上了务实能干的项博项知州,在他的统管下,扇湖及其附近水域重新焕发了生机。距离扇湖最近的富全县,虽然还不至于成为真正的又富裕又安全之县,可比起过去,百姓的日子已然好了不少。
这是林莱最想要看到的。
她还顺便想起了鳄将军,就对小白说鳄将军在地府下了几年地狱后,就被地府“诏安”了,成为了特聘无常。
据她的马仔小牛和小马说,鳄无常干得还不赖。
即便如此,鳄将军这样只能算是将功折罪,想要抵消生前罪孽,他还得这么为地府服役上百年才可以。
说完鳄将军,他们俩又说起了郑红英。
林莱想说的是郑红英跟着她娘程松音程大夫学医,已有小成,再过上一年两载的,她就能单独去问诊病人了。
不想白玉堂冷不丁来了句:“我觉得她和侯明秀应当是看对眼了。”
林莱:“啊?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白玉堂想了想说:“我看到过那侯明秀对那郑老汉很是殷切的样子,便有此一猜测。”
林莱“唔”了一声:“侯明秀对谁都很热情周到呀。我说小白,你不会不自觉地患上了‘老子成亲了,那你们这些单身汉都得给老子成双成对’的幸福病吧?”
白玉堂:“……‘幸福病’吗?倒是贴切。”
林莱哭笑不得:“重点是这个吗?我的意思是你可别胡乱点鸳鸯谱。”
白玉堂冷哼一声:“我是过来人,我认为我没看错,再说我就只有和你说过这件事。反倒是你,竟还质疑起我的人品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林莱眯了眯眼睛,觉得他生气得很突然,就直截了当地问:“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玉堂:“……你真是!”
林莱继续直进:“过时不候。”
白玉堂连忙说:“莲房鱼包。”
这里当然不是指真正的莲房鱼包,而是类比。
林莱撑着船篙,“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到时候万一掉水里怎么办?你不会游泳的呀。”
白玉堂:“……我会。”
林莱语气玩味地说:“你会游泳是吧?唔,我相信你。”
白玉堂:“…………林惠风!”
他恼羞成怒了,当即就要在他们乘坐的这一小舟里动作起来。
林莱:“哎哎哎——小心!”实则故意用内力晃悠起小舟。
到现在还是个旱鸭子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顿时僵住了。
林莱笑得那叫一个大声。
白玉堂:“。”
他生气了。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林莱是觉得在他们下船前,他生气就生气吧,反正他也不可能跳船离开。
这就是他不会游泳的好处了。
哈哈。
白旱鸭子:“………”
他转换了思路,决心乘着她划船时,把他们带着的干粮吃光。
林莱:“!!”
林莱:“白玉堂!”
白玉堂翻身了:“我看看我要先吃什么?有了,百年老店杨记家的桂花糕。某人可是吃了一口后,就惊为天糕的。”
林莱:“。”
她不划船了!
她干脆放出了蛇精,让它在下面拱着小舟,她则是鼠口夺食去了!
结果夺着夺着,两人就一起吃了一块桂花糕,之后更是坐在船头,边吃吃喝喝边欣赏着两岸怡人风景,好不快哉。
(蛇精:“。”)
很快,他们俩就到了陷空岛地界。
如今陷空岛这边,五鼠常年不在,顶多是大鼠“钻天鼠”卢方得空常回来,本来他妻子伍秋宜还留守在陷空岛,和大管家还有渔民大头目等一起管理陷空岛渔业,然而随着他们俩的独子卢珍渐大,都到了进学堂读书年纪,卢方就准备将妻儿一起接到汴梁去,不过祖产不能丢,所以他便提拔了卢家子侄,让他们一起管着这边的渔业,当然了,当家做主的还是卢方。考虑到他和其他四鼠如今都在六扇门任职,“锦毛鼠”白玉堂还是副指挥使,那即便他们不在陷空岛,周围也没人敢轻易得罪他们陷空岛的,故而原本那些隶属于陷空岛的渔民们仍旧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六扇门这里,逢年过节也没少收到来自陷空岛的渔货。
林莱尤其喜欢其中的鲈鱼。
这次过来陷空岛,她就提了一嘴。
白玉堂当即道:“这有什么。”
他准备到时候叫人捕了鲈鱼就送过来,还是说她更想自己去钓?
林莱眼前一亮:“想要自己钓。”
白玉堂一拍胸膛:“包在我身上。”
林莱小海豹鼓掌:“玉堂好帅。”
白玉堂那叫一个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