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七,只要多喝牛奶,总有一天她会变“牛奶”,乳缝至少要有四指深。
郭彩妮还想狡辩,可人群中有两个昨天去林家帮忙的大娘,她们对着郭彩妮啐了口吐沫道:“呸,昨天就瞧着你这小娘皮不正经,那双眼恨不能黏在周家小子身上。”
“原本与他约好去赶集,如今碰到这事儿,显然是去不成了,今天,郭彩妮能埋伏在这里碰瓷我未婚夫,指不定就会在我成亲那天,丧尽天良的把我迷晕了替嫁。”
郭彩妮闻言,诧异的看了林菀一眼,这贱人是怎么知道她的这些打算的?
瞅着她那满是震惊的神色,林大花显然已经想到对方是真有这打算,当即如炸毛的公鸡,凶神恶煞的伸手对着她的脸哐哐哐一阵捶。
郭彩妮被打的惨叫连连,甚至求助于周越深。
“周大哥救我!”
“周大哥?周你姥姥个腿! 成这死样还不忘勾引人,今天本姑娘就要看看,你这身衣服下的皮有多骚。”
这小贱人不是喜欢碰瓷吗?
那就扒光她的衣服,让村里的其他男人看看,到时候她能找谁负责?
想到这儿,林大花呲啦一声就将郭彩妮的外衣撕了个大口子。
郭彩妮似察觉到林大花要做什么,吓的手脚并用的爬向周越深。
随着她的挣扎,衣服上的口子越来越大。
泄了胸口的春光,不少来瞧热闹的男人一个个双眼都直了。
这小姑娘的胸脯子就是跟自家娘们儿的不一样,又白又嫩还挺。
哪儿想家里的老娘们,都垂到肚脐眼儿了,伸手揉,松松垮垮没弹性,怪不得那些有钱的老爷都愿意娶年轻的姑娘。
林大花看着郭彩妮要跑,上前两步抓住她的头发。
“大花姐姐,你饶了我吧。”
郭彩妮狼狈的看着周围瞧热闹的人,心里又急又愤。
更多的是恼怒。
她明明计划好了的,只要周越深碰了自己,她就能嫁出去,可谁知半路……
如今眼瞅着事情越闹越大,她心里也慌了。
“菀菀别怕,咱奶虽然重男轻女,但间接性心眼还是不错的,二蛋子,去地里把你大奶奶喊来,就说郭家庄来人闹事了,周家的小子差点儿被讹上。”
“唉,这就去。”
林二蛋兴奋极了,今天的热闹可有的看了。
“林菀,你这么对我,就不怕姑姑恼恨你?”
林菀最怕的就是郭氏,曾经只要自己提起郭氏,哪怕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也都不会吭声。
今天,她想利用郭氏让林菀放了自己。
“她是个人,我还能左右她的思想不成?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正的林菀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可不会拿郭氏当盘菜。
等她嫁给周越深后,没有必要的事,是不会再跟老林家的人有什么来往了。
看着满脸无所谓的林菀,郭彩妮只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菀菀,一会儿奶来了你打算怎么做?总不能把郭彩妮打一顿之后放她走吧?照我说,还是将她衣服全扒了。”
看着急躁的林大花,林菀生怕她真将郭彩妮的衣服脱了。
为了这么个货色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衣服就别脱了,依咱奶的脾气,今天这事儿可不会轻而易举的揭过。你且看着,郭彩妮肯定会被郭家的人嫁出去。”
林菀说的一脸笃定。
通过这段时间,她是把林老太的脾性摸清楚了!
这老太只要触碰到自己的利益,那是什么损人的法子都想的出来。
如果周越深因为郭彩妮的碰瓷而娶了对方,到时候好处老林家是捞不到一点儿。
而周越深若是娶了自己,逢年过节时,多少会送一些孝敬来,甚至还有机会去周家打打秋风。
“我觉得这事儿成不了。”
林菀闻言淡笑不语。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到林老太阴沉着脸步履匆匆的走来,人还没到,声音已经清晰的传来。
“郭家庄的小贱蹄子你是离了男人不能活?昨天第一次见菀菀未婚夫,这就忍不住缠上了?”
郭彩妮泫然欲泣,揪着被扯坏的衣服,小脸苍白,怎么看怎么可怜兮兮。
声音也娇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一步步靠近周越深,眼神中满是控诉欲委屈。
“我没有,我今天只是无意中遇到周大哥,你们可以误会我,但不能让周大哥蒙受不白之冤,我与周大哥之间清清白白。”
那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语气,让林菀瞧着眼睛疼。
察觉到林菀的不悦, 周越深不由朝她靠近几分,看着郭彩妮拧眉道:“我就一个妹妹今年才四岁,我瞅着你怎么也有三十了吧?我爹若是没死,今年也不过才四十来岁,十岁生孩子?”
周越深说的一本正经,差点儿让郭彩妮脸上的表情绷不住。
这男人是傻逼吧?
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对方竟然还无动于衷,她不必林菀差,相反,因为尝过人事,身材与腰身都不是林菀这种豆芽菜能比的,可他为何就不肯看她一眼?
林菀看着面目僵硬的郭彩妮,扯了扯嘴角。
“大表姐,我知你已经不洁,迫切的想给你腹中的孩子找下家,但周越深是我未婚夫,昨天我们刚定亲,你今天就过来想要赖上他,你把我置于何地?当初,姥姥跟舅舅威胁我娘,差点儿害死我,如今你们又想故技重施抢夺我的婚事?
我们老林家的人好欺负?我娘虽不疼我们姐弟三个,但我们有爷奶,有叔伯大娘,不是没人疼的野孩子,今天郭家人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拿着绳子去你家吊死去!”
林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说出的话让秦招娣不由挺直了腰杆。
孩子的娘是个糊涂蛋,可有她这个大娘在,万不能让外人将人欺负了去。
今天,要是不将这小婊子打一顿,她枉为人家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