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岑溪声线听起来格外灵动,像是涉足深潭里轻灵的小鹿:哥哥,你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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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则琛喉结滚了滚:“不饿。”
岑溪似乎有点失望:“好吧。”
闻则琛无奈失笑:“刚才应酬也没吃几口,兴许一会儿就饿了。”
她笑了笑:“那行,你现在跟我到后院去,一会儿我们回来再吃饭。”
闻则琛搞不清楚自己的妻子想做什么,只清楚,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他都义无反顾配合,两个人到了后院,他这才发现后院被简直布置了一番,路灯没开,却别有一番浪漫感。
树干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星星月月灯,交相辉映着,得有几十米长,倒映着天空中硕大无朋的月亮,还真像这么回事。
闻则琛看月亮的功夫,岑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蹙眉,担忧地叫了一声:“小溪。”
“哥哥,我在呢!”
他身后传来一道悦耳好听的嗓音,闻则琛缓慢转身,就见到小姑娘在不远处手捧着一束鲜花朝着他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她弄了什么机关,每走动一步,脚下的灯光就会亮一盏,她步伐不徐不疾,就这么踏步在他的心上。
闻则琛数了数,总共有九十九盏灯。
每一盏,都有独一份的浪漫。
色调都是偏暗的米黄色,与星星月亮灯一致,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童话色彩。
岑溪拉住他的手,他腕骨冰凉,像是无暇的瓷器。
她本能地在男人的手腕上摩挲着,笑意愈发动人:“之前都是你给我准备惊喜,礼尚往来,我也该给你准备一次。”
闻则琛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勾了勾唇,探手在她的唇部碾了碾,薄唇轻启,嗓音被月色缭绕的格外低沉喑哑:“这就是你之前提过的跟我表白?”
她点头:“嗯。”
闻则琛:“可是当初我也说了,表白这种事情应该男人先来。”
“你说的让男人先来,可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取消这次表白呀!”岑溪有理有据,“而且这些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如果不用的话就会浪费了。”
他低低地开了口:“不会浪费。”
岑溪没理解什么意思,也没思考太多,只沉醉在漫天的欢喜里,仰着小脸看向他:“还有一场专门为你准备的烟花秀。”
“烟花秀?”
“你之前不是带我看了一场烟花秀吗?”她不好意思地抿抿唇,“礼尚往来,我还给你一场简易版的,你别嫌弃就成。”
“我怎么会舍得嫌弃闻太太。”他摸了摸她的脸,“你准备的任何东西,都是最好的。”
为了这场烟花秀,岑溪花了很长时间准备,她胆子也不大,从小到大只有燃放仙女棒的经验,稍微响一点的烟花都不敢独立点燃,之前每次都是靠着哥哥岑清让,这次表白,没人能帮助她,天知道,岑溪练了多久的胆量,才有了今
() 天的顺利从容。
“你看好了,这烟花是放给你看的。”
岑溪站在闻则琛五步远的距离,朝着他比了个手势,蹲下来,拿出打火机,身体往后仰,“啪嗒”一声,打火机窜生出火苗,舔舐着烟火的长芯,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了,可从动作上看,仍有些胆怯和不自然。
三秒钟短暂的小火光之后,烟花一轮一轮飞到上空。
岑溪快速退到闻则琛身边,是全然依赖的动作。男人骨节修长的手紧紧牵着她的,给足了安全感。
烟花朵朵上升,在纯黑色的天幕中剥开一层叠着一层的璀璨,色彩缤纷,绚丽辉煌,映照得这方寸之地亮如白昼。
先是一场一场的流星雨,烟花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天空中留下一道又一道白色的痕迹。
流星雨过后,就到了烟花的重头戏。
这批烟花是岑溪特别从国外定制的,燃放到中途,会在天空中拼凑出“我喜欢你”几个大字,而后缓缓落幕。
他们离得太近,烟花轰鸣的声响冲击着岑溪的耳畔,她多少有些害怕,却依旧壮着胆子睁大眼睛看向上空。
一双温凉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隔绝轰鸣声,随之落下的还有他低沉带着金属质地的嗓音:“别害怕。”
岑溪生怕他走神:“你快看天空。”
重头戏很快就到了。
岑溪的心脏在这一刻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着,只见烟花升到天空的最高点,缓缓拼凑出的却是——
CX我爱你。
CX我爱你。
CX我爱你。
一遍一遍,总共十几次,全部都是如此。
岑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耳畔响起男人的低笑时,她才反应过来,“CX”是她名字的缩写。
这批烟花都是她高价定制的,怎么会蠢到拼自己的名字?这可是给闻则琛准备的表白惊喜,怎么这惊喜反而成了她的了?
盛大的烟花绽放在她眼前,岑溪脸颊忍不住发烫,脑中产生一个大胆且荒唐的想法,烟花该不会被换掉了吧?
眼前这一批其实是闻则琛给她的惊喜?
闻则琛冷感的嗓音响起,令她的耳畔发烫:“小溪,喜欢吗?”
她喃喃低语:“可是,明明应该只有‘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难道你发现了那批烟花?”
闻则琛:“嗯,我前些天在储物室发现了你给我准备的惊喜,这种表白怎么能让太太先来?我又赶忙定制了一批新的,还好时间来得及。”
是他偷偷换掉了那批烟花,将给他准备的惊喜换成了她的。
不再是浅薄的“喜欢你”,是“我爱你”,深深爱着你,你我相融为一体,从此成为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感谢你进入我孤单而寥落的生命,我们生命的河流彼此交汇,从此你成为我,我成为你。
“小溪,我爱你。”他嗓音低沉,在她耳边如是说道。
他向来
成熟内敛,这种直白的表白她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