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尽可能地屏除杂念,不去理会白倾的语言干扰。
终于,他想出了答案,飞快地在纸上记录下来。
他刚写完,时间就到了。
他们二人一同亮出答案,几乎一样。
答案是只需要拿起第2个杯子,将水倒进第5个空杯中。
随后将第2个杯子放回原位,这样就完成了。
“什么呀?规则里可没说能倒水啊!”
台下宾客们不服,他们可是绞尽脑汁地在想如何移动杯子。
白倾冷哼,“规则也没说不能倒水呀。
你们还真是人笨怪刀钝!”
他又瞧向陆羡,“你小子可以啊,这题居然又对了。”
他仰天大笑起来,“哈哈,这样也好,如果赢得太轻松就没什么意思了。”
“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陆羡放着狠话。
心里却知自己和对方的确存在着差距。
若他不是穿越而来,看过不少套路,估计这题也是做不出来的。
可白倾却做得如此轻松,完全是实力的碾压。
但他不能输。
这恐怕是他近期唯一能争取和洛凫花单独相处的机会。
洛凫花鼓起了掌,“看来二位都是极其聪明之人。
按照规定,咱们只能加试了。”
白倾摇扇,“放马过来吧。”
就这样,洛凫花又接连出了五道题。
这两人居然不相上下,每次都答对了。
洛凫花都整郁闷了,“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时间有限,这样好了,不如我出一题,你们猜拳决定谁先答。
若是先答的人答对,那他就算赢。
若是先答的人回答错误,那再由第二人回答。
若都没答对,就再由第一人作答,依次轮流。
二位意下如何?”
陆羡皱起眉头,“这对第二人有些不公平吧,毕竟猜拳靠的是纯运气。”
若是白倾赢了猜拳,多半就能直接回答出答案,哪里还有他的事儿。
白倾则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悉听尊便,反正我自小运气极好。”
“陆公子,若是不这样,只怕你们二人一直决不出胜负。”洛凫花面露难色,朝宾客们看了一眼。
很多人为了增加趣味,已经开始下注,赌他俩谁能赢。
陆羡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
白倾和陆羡相对而立。
陆羡紧张地握了握拳,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输。
“一、二、三。”
洛凫花话音一落,两人同时出手。
完蛋了。
陆羡的世界崩塌了。
他出了布,而对方出了剪刀。
费了这么多脑力和心血,居然输在了运气上。
可恶!真不甘心!
不甘心也没办法,只能认栽。
白倾的得意都要从脸上溢出来了,这下真是胜券在握。
“妈的,搞什么!老子赌运也太差了,十赌十输啊。”一光头气得捶桌。
他可刚下注赌陆羡能赢。
他也是唯一下注陆羡能赢的人。
“谁叫你爱走冷门,总是赌胜算小的。”有人嘲讽道。
“你懂个锤子,我不赌胜算小的,都赌胜算大的,这赌局能开得起来么?
我是为你们着想,这钱就当我捐了。”
光头立刻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那就开始吧。”洛凫花一挥手,从台下走上了八个美艳女子,她们一字排开。
“她们当中有一人是由男子假扮。
题目很简单,你们要通过观察猜出谁是那名男子?
当然,男女的一些关键差别已被处理,比如喉结,所有人都带着丝巾。
记住,不可上手,只能观察,你们只有一次机会要求其中一人告知真实性别。”
白倾的脸耷拉下来,“这样太过偏袒第二个答题的人了吧。
若我选一人验知性别,但是回答错误,陆羡就能一次排除掉两个错误答案了。”
洛凫花笑得娇媚,“可白公子若是答对,陆公子就没有一点机会了。
怎么?白公子对自己不自信了?”
“怎么可能。”白倾不自觉地加快了折扇的摇动速度。
“哼,不就是辨认性别嘛,对我这种常年在烟花之地游走的人来说,轻而易举。”
“那请吧。”洛凫花退至一旁。
白倾走到那些女子面前仔细打量,不放过任何细节,有时还会凑到她们耳边嗅一嗅。
“你肯定是女的。”
“这个脸这么方,有点不确定。”
“你这体毛太多了吧,不像女人。”
他自我嘀咕个不停。
半柱香过去,他精挑细选出了一人询问,可惜那人是个女人。
“白公子,询问的机会你已用掉,请问有答案了吗?”洛凫花问道。
“呃……”白倾收起折扇,来回踱步,五官全挤在了一起。
他最终用折扇一指,指向了中间一人,“我选他,他肯定是男的。
他香粉打这么多,肯定就是要掩饰身上的男人味儿。”
洛凫花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很可惜,她叫香儿,是女儿身。
香粉打得多只是因为她喜欢。”
“什么?不可能!”白倾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香儿取下丝巾,露出白嫩脖颈,没有喉结,“白公子这厢有礼了。”
白倾无语,折扇呼哧呼哧扇动,“没关系,我就不信陆羡能答对。”
“哈哈哈哈,白倾居然错了,看来我要赢了!”台下光头大喜。
这可真是出乎了大家意料。
大家都觉得白倾这般聪明,占得先机稳赢才对。
“大光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