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水的面颊。
他幽声问道:“疼吗?”
我哭着点头。
魏驰的语气软了几分。
“现在如实招来,本王定信守承诺,饶你不死。”
“奴婢不知该招什么。”
我又哭着摇头。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殿下仅凭奴婢的眼睛与刺客相似,就认定奴婢是刺杀赵大公子之人,实非君子之风。”
“断是赵大公子知晓,也未必会认同殿下所为。”
身体每动一下,都疼得我倒吸凉气,浑身冷汗涔涔,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今日这番折腾,俨然已到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视线模糊,意识逐渐混沌。
最后一丝清明消散之际,我听到魏驰嗔笑道:“柒娘这张嘴,真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