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抗魔,这刀剑自然是能人得之,和四大家族比起来,我柳生家族南境帝都自然不在话下,可中原也是卧虎藏龙之地,武林各大门派众多,母后……当真要揽下这份重任吗?”
“刀剑之中既然藏着能克制血魔的秘密,我们将秘密找出来便是了,中原人能做到的事,我们也能做到”
阿德许久都没有说话,他瞧了瞧父王,可父王眼神闪躲,可能八成也和自己想的一样吧
“更何况,前段时间帝都那边已经下了命令,要我们在一年之内将五行刀拿回来,此事,你姐姐与你说起过吗?”
阿德先是一震,后又摇了摇头,吞吞吐吐问道:
“怎么帝都……也想要这把轩辕剑么?”
“何止是剑,那把五行刀要是拿不回来,柳生家族危矣,如今四大家族的人也在,此次,便要好好地谈一下此事,若他们肯让出这一刀一剑助我柳生家族渡过这一难关,日后永固邦交,双方共享刀剑中的秘密,倒也未尝不可”
真没想到明明是人家来要剑的,如今却要变成我们向人家索刀,这神来之反转让阿德有些措手不及,见他不说话,心澜便继续劝道:
“你也不想想,以四大家族的能力,如何能解开刀剑中的秘密,倒不如大家合作,他们让出刀剑,我柳生家族也自然不会亏待他们,他们若执意不肯……便好生招待几日,五行刀我也自有办法拿回来”
阿德听得越来越不是滋味儿,可如今他是族长,也自然不能不顾柳生家族的安危,若是贸然反驳母后,请他出面医治老爹的事可能就不好办了,阿德想着,便只能先硬着头皮答应,说不定四大家族深明大义,真的就答应了呢
“父王……可有什么要交代儿臣的吗?”
自然,还是要听听父王的意思,那一刻他多希望他能站在中原的立场劝劝母后,却听他言道:
“咳咳……我这把老骨头,没了也就罢了,什么刀啊剑啊我也不感兴趣,只是帝都那边……不好交代呀,阿德,就依你母后之言,先去游说一下四大家族,看看他们怎么说吧”
阿德咬了咬牙,答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帝都那边……能改变心意呢?”
阿德到底还是不想和中原和自己弟弟为敌的,父亲也不想这样,只是迫于帝都那边的压力才有了这样的不得已,心澜一听心中却升起了怒火,言道:
“我也希望帝都只是说着玩玩儿的,阿德,你现在是柳生家族的族长,我不允许你置柳生家族这么多人的命运于不顾,你现在就去和他们谈,这一刀一剑誓必要留在柳生家族!”
好吧,父母这边劝不了,也只能转头去探探四大家族和少卿的意思,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求心澜做一件事,这便言道:
“母后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说服他们的,不过……在这之前,想请母后……救一个人!”
医者本份,说到救人,心澜还是义不容辞的,而阿德所说的这个人,便正是疯颠了多年的老爹
次日,心澜先随阿德来到了少卿三人的住处查看一下病人大致的精神状况,一看到柳生夫人,少卿便没有好脸色,也管不得来人是谁,侧身便挡在了房门之前,一幅天王老子也别想进去的姿态
“少卿,你干什么?”阿德小声喝道
“不干什么,不知柳生夫人这样尊贵的身份,到我们这儿来做什么?”
少卿看也不看阿德一眼,瞧他跟在这个恶毒的老女人身边,他的心里就极为不爽
“我是受了阿德的请求,前来为一位病人治病的”心澜言道
“我们这里没有病人,夫人有空,还是好好伺候一下自己的夫君,别让他死得太快,让我连杀他的机会也没有”
阿德知道少卿心中的恶气,因为他和我一样,总以为当年迈昆杀上铁剑堂的事是柳生赵颉的授意,就算没有授意,也是知情的,他已经误会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少卿和小蔓和铁剑堂的人也背着这个包袱继续走下去,这样对父王,对铁剑堂,都是不公平的!
“住口!铁剑堂的事乃是迈昆一人所为,背后指使他的也是萨卡父子,和柳生赵颉没有半点关系”
“你是他儿子,当然为他开脱了,有种的,就把迈昆和萨卡父子交出来当面对峙”
臭小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他儿子,却还说出这等话来,你也是中原人,如果换了有人冤枉谷堂主和你外公,你恐怕早就跳起来杀人了吧,阿德红了眼眶,喝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先让我进这个门!”
“你进去,她不能进!”
真是个奇怪的少年,心澜听罢便笑出了声来,言道:
“哈哈哈……你这位朋友当真奇怪得很,别说在我柳生家族的地方,这房子尚是我让你住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与我更是素未蒙面,我也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也罢,有人不想被我治,不治也就是了,阿德,我们走”
本来心澜听说要治的这个人是阿德的朋友的义父,她就很奇怪,阿德居然有四大家族的朋友,如今四大家族摆明了和柳生家族是有利益之争的,他一边不想救,一边又怕阿德会为了朋友之情站在中原一边,好在阿德信誓旦旦地保证,行以德报怨之举,救了他们的人,才更能说服他们交出刀剑,心澜这才答应走一趟,既然人家不领情,那还死皮白咧地赖着不走干什么?
阿德也是好不容易才劝得母后前来替老爹治病,却见少卿还是绷着,心头一怒,中原话又飙了出来:
“许少卿,你不要太过分了,要不是当初答应过你会全力治好你义父的病,我才不会去求母后呢,你也知道,四大家族的人现在在做什么,机会错过了,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再有!”
听到“许少卿”三个字,心澜愣了一下,并没有迈开离去的脚步,她觉得这三个字好熟悉,一定是在哪里听过,而少卿听到这样一习话,绷着的神经也终于放了下来,傻傻地道了句:
“你是说她……你所说的神医,就是柳生赵颉的夫人?”
“不然你以为呢?柳生夫人药毒双绝,南境之地谁人不知,这世上除了她,再没人能救你义父了”
少卿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