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不满的朝森鸥外控诉道:“利用未成年打工,是可耻的!瞧瞧,小结巴因为做任务,瘦了多少!店长小姐在天之灵都不能安息了!所以,我大胆建议今天的未成年休假!”
那你还是别大胆了。
森鸥外在心中腹诽道,谁让他找到的的钻石们年纪都还小。
三江则是轻哼一声,这不就是在把自己推出来当挡箭牌嘛,不过……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个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究竟有没有瘦下去,镜子里的女孩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只是之前的疲惫暂时还没完全消下去。
很好,她还是那么的完美。
爱丽丝凑过来说道:“花树酱绝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我敢肯定,以后你也会是最漂亮的!”
双眼亮晶晶的非常有说服力,三江信了,她郑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后她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同志了!
这边两人聊得很欢,另一边的两人也‘聊’得很欢,太宰在地上打着滚地说:“我不要上班!我不要上班!森先生是黑心老板!我看我还是找个下家好了,再待下去我都怕英年早逝!”
“太宰君,你已经是港口Mafia的人了,就不要老想着跳槽,不过我可以给你放半个小时的假,这总可以了吧?”
森鸥外为难地说道。
“半小时?”
太宰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想让我工作猝死吗?就算我很想自杀,但这种死法也太痛苦了!森先生,你好狠的心!”
森鸥外笑眯眯地说道:“你的工作量已经算少的了,而且你之前的文件还让小小姐帮你处理了一部分,我只是帮你补上去而已,再说了,我的工作量才是最多的,我没把文件都搬到你那里就已经很仁慈了。”
“按照我估计的时间,你能在晚上前处理完,顺便还能吃顿晚饭,再跟我耗下去,你怕是要处理到明天了。”
减是不可能减的,要么处理完,要么拖延时间,还是得处理完。
太宰瞥了眼心情不错的三江,竟一气之下朝她的脑袋敲了下,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受到无妄之灾的三江:懵逼.jpg
“啊啊啊!太宰!!”
她刚踏出办公室,就撞上了来汇报消息的技术部人员,他急忙拉住了要倒下的三江,说道:“小小姐,您没事吧?”
三江捂着红了的额头,倔强摇头。
她怎么可能会有事?她可是高天原神见愁的存在!区区小伤不值一提!
嘶……这人是石头做的吗?
人类真是可怕的生物。
她正想继续去打太宰,就听技术部人员说道:“您手机上的那个未文档已经有结果了,您要留下来听一下吗?”
三江的耳朵动了动,点头。
她不能因为究极怪物耽误了正事。
于是,她提着漂亮的蓝色小裙子回到了办公室,技术部人员恭敬地说道:“文件确实没有过安装病毒的痕迹,资料也完全正确,而且比我们查到的要更详细,我们根据对方的IP地址搜索的时候,发现是在美国。”
“对方似乎也发现我们在找他,所以立马就消失了。”
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
三江自己都不知道她的人脉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广了。
森鸥外的眼中出现了份探究的意味,这不是很有意思吗?有趣的人都和小钻石有了联系,说不定钻石会吸引钻石?
“那就这样吧,小小姐暂时和他像朋友一样的相处着,至于那份文档……也是时候为店长小姐报仇了,这几天就当是让他们喘口气,享受一下横滨最后的美景。”
“小小姐,我允许你带上黑蜥蜴以及兰堂君,干掉极秋组和其他也参与了此事的组织,一·个·不·留!”
“是!”
……
自上任港口Mafia的暴行后,森鸥外开启了首次大规模屠杀。
害死琳子阿姨的人,三江一个都没放过!除了还在组织基地的人,首领还派部下将其家人全部抹杀,避免以后突然冒出来复仇等麻烦。
现场的爆炸声、机关枪声、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在她耳中仿佛形成了绝妙的交响乐曲,她勾起嘴角,笑眯眯地看着傻在原地的极秋会老大,脚下已经成了血河,而他是最后一个仅剩的凶手。
此时的三江已经不在乎漂亮裙子被鲜血染红,她只想把怨恨全都撒出来,在琳子阿姨身上绑那么多炸弹很好玩?不如让这个人也亲自体验体验?想到这里,她又很快地否定了,那样太爽快。
要好好折磨才行。
“【神说:下地狱】。”
于是,极秋会老大的皮肤出现被虫子咬过的伤口,一会儿某个地方化为灰烬,一会儿发出热气,一会儿像是被推下山坡一样血淋淋,一会儿飘起来又飞速下降,一会儿冒出火焰,一会儿身上出现使用棍棒击打的伤痕。
就像是调皮的神明在玩弄他一般。
他痛苦地哀嚎着:“啊啊啊!!!”
他后悔了!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的话,他绝对不会在老虎身上拔毛!
本以为那天绑走京之咖啡馆的店长就能一举杀死这个怪物!没想到任务失败,死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最近这几天他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但在得知港口Mafia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后,他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了。
谁知,居然秋后算账!
不是没人给他通风报信,可那时已经晚了,离开组织总部的所有出口全都有港口Mafia的人守着,不巧的是,他一出来就碰见了这个怪物!对方一直阴森森地盯着他,只是这样他就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如今看来……
为什么不能让他死得痛快点?!
如今每呼吸一秒就是对他的折磨!
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没了呼吸,他终于可以解放了!只见他的尸体已经不成人形,甚至有的地方化为灰烬,与肮脏的泥土鲜血混杂在一起,风一吹,就不知道飘散到了哪里。
三江疯狂地笑了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