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赵昱耳朵红红:和离后,我若想你,也可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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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着,第一次将想念宣之于口。
“我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们好像才见过面吧。你这么快就想我了?”李蘅笑起来,抬起手臂抱住他,脸埋在他怀中,呼吸他身上淡淡的松雪香气。
“嗯。”赵昱点头,面上一片薄红。
李蘅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
赵昱心中一片柔软,轻抚着她浓密柔顺的发丝:“若是困了,便先睡。”
每每如此抱着李蘅,香香软软的一团在怀中,他便觉得心底熨帖无比。
“去一趟于学斗家吧。”李蘅窝在他怀中,声音闷闷的:“让于院正给你看看。”
别说,赵昱挨那一下,她还真心疼。沈肆怎么能下那样的死手呢?
再说,赵昱如今是摄政王,管着朝堂上下各种事情,身子也不能出岔子。
“没什么大碍。”赵昱道:“我先送你回去。”
“不行。”李蘅不答应:“必须去看一下。”
都吐血了,能没大碍吗?
赵昱拗不过她,只好应了:“那先回梁国公府,我让人去请于学斗。”
“也好。”李蘅答应了。
赵昱思及她是在关心自己,心中火热,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你要闷死我?”
李蘅扭了扭身子,闷声抗议。
赵昱低头看她,不禁莞尔。
*
梁国公府,春山院。
李蘅脚踝痛,坐在软榻上,一只脚架在八角凳上。
赵昱先引着于学斗看她的脚踝。
于学斗查看了李蘅脚踝处的伤,又问了几句用药的情形,摸着胡须道:“王爷不必忧心,娘娘这脚踝并无大碍,只需再养上四五日,便可行动自如了。只是娘娘以后行走要当心一些,逢上天气不好,脚踝处可能会有些不适。”
“要不要另外开方子?”赵昱询问。
于学斗摇头:“王爷现在给娘娘用的,就已经足够了。下官的膏药,并没有王爷所用的那种好。”
“那好。”赵昱放了心。
“于院正,你快给他也瞧瞧。”李蘅指了指赵昱。
于学斗疑惑地看赵昱:“王爷身子有何不适?”
他看赵昱不是好好的吗?看脸色,并没有什么病情的样子。
“他方才和人动手,被人踹中了后心,吐了一口血。”李蘅如实道。
于学斗惊讶,挽起袖子:“下官给王爷看看。”
赵昱坐了下来,将手搁在了桌上。
于学斗给他摸过脉之后,又摸着他那把山羊须说话:“王爷年富力强,这一击倒也没有大碍。只是内脏震荡出血,还是要休养几日,观察观察为好。”
“好。”赵昱应了。
李蘅问:“不用开个方子
吗?”
于学斗看看赵昱道:开几服滋补药吧。?_[(”
他看来,赵昱身子无碍。
“不必。”赵昱拒绝。
“开吧。”李蘅看他:“你和我一起吃药。”
她那调理身子的药,还在日日吃着呢,苦得要死。要究其缘由,自然有赵昱的错。
赵昱陪她吃些苦汤子,怎么了?
“好。”赵昱应下。
于学斗惊讶于堂堂摄政王,竟然这么听夫人的话,少见少见。
“是,下官这就开方。”
*
李蘅因为脚伤的缘故,在家中窝了四五日。
赵昱下朝便奔梁国公府上春院守着她。
“好像已经好了。”
这日,李蘅靠在床头,看着赵昱给她换药。趁着赵昱准备膏药时,活动了一下脚踝,发现并不怎么痛。
“还有一日的膏药贴完。”赵昱小心地将膏药敷到她脚踝上。
“清清凉凉的,好舒服。”李蘅嘻嘻笑着。
“蘅儿。”赵昱抬头看她:“我想将公务搬到你这边书房来。”
他在宫里办公务,也总惦念着李蘅。
上京,如今人人都知李蘅同他和离了。沈肆之流,比比皆是。他若不在,只怕叫旁人夺了李蘅的目光。
“别了吧。”李蘅不肯:“你得空来找我便是了。我脚好了,也不会天天在家中。不得出去转转,看看铺子里的情形吗?”
到底和离了,时常见面可以。但赵昱要搬过来,算怎么回事呀?
赵昱心中失望,但怕她多心乱想,嫌他小心眼。遂温声应道:“好。”
隔日,他又登门,满面春风。
“蘅儿,男女共读学院开始授课了。朝中有不少官员将自己的女儿送过去读书。”
“真的?”李蘅闻言欢喜地下了床:“我想去看看。”
“我带你去。”赵昱牵过她:“你若想读,也可以试试。”
“我可不是读书的料子,就罢了。”李蘅笑了。
当初,在兴国公府时,姚氏给她请得先生,没有一十个,也有十五个,每一个都叫她气跑。
她实在不喜欢读书。但她喜欢大夏的女儿家们和男儿一样,可以有机会读书,从书中学到有用的东西。
到了书院门口,她并不进去,而是在对面的铺子坐了下来,看那些女儿家一个一个地走进书院的大门。
“朝雅书院。”李蘅乌眸亮晶晶的,看着牌匾上那四个墨色大字:“朝阳下清雅的学子,是不是?”
赵昱眸底有了笑意:“可以这么说。”
“真好啊。”李蘅一手托腮,目送着那些小小女儿家走进书院去读书,她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赵昱,这样真好啊。”
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实现了。
赵昱真的在改变。他再不像从前那样,对女儿家抱有偏见。对她,也是平视的,她出去玩耍,他亦不再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