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津木真弓咂摸了一句话,“写得真好,谁写的?” “我。”工藤一抬头,笑出八颗大白牙,语调中有抑制不住的嘚瑟。 津木真弓:? 看着他嘚瑟的笑容,津木真弓略微无语,“你是什么拐弯抹角求夸赞的小生吗……” * 就在侦探社一行人在餐厅的一楼大厅里用餐时,二楼的回廊隔间里,琴酒的指尖放在窗棂的隔栏上——他维持着幅想要关窗,却始终没有动的样子很久了。 原因自然是一楼大厅里并排坐着的机器猫和魔法少女。 那是两套滑稽又可笑的装扮,哪怕是在满是奇装异服的游乐园里,琴酒也觉得两套太丑了。 他曾经和津木真弓一起住了天,他见过她衣柜里的所有衣服,他很确信她不是浮夸的审美。 ……那么,两套又丑又蠢的衣服自谁,就不言而喻了。 伏特加摆弄着头上的帽子——他不习惯顶刚刚在游乐园里买的帽子,戴着不太舒服——边给琴酒倒茶,“大哥,我们什么要在大中午,么醒目的地方交易?” ……不应该挑个月黑风高的时间,在游乐场的阴暗角落里干见不得人的事吗? 琴酒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的茶杯上。 “上次波本他们将受害者装在了写着‘肥料’的麻袋里,在闹市区里的众目睽睽搬上了车,你觉得是什么?” 伏特加想了想,“因他们蠢?” 琴酒:“……不,因你蠢。” “如果你是警察,在更半夜看到几个人搬一个和人类差不多体型的麻袋上车,哪怕里面真的装的是肥料,你会起疑心吗?” 伏特加不假索:“肯会啊!” “但如果是在白天,那就只会被当成‘肥料’。” 哪怕里面真的是尸体。 谁会在光天化日大大方方地搬运尸体?——样的维盲区,哪怕是警察也无法避免。 同理,谁会觉得在喧闹的游乐场内,人流涌动的饭店中,某个甚至只是半隔绝的包厢里,会是不|法|交易的现场呢?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伏特加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哦,我懂了!” 琴酒垂目,伏特加想了一会儿,接着道:“可是大哥,我们不是在搬运尸体啊?” 琴酒:……太蠢了,带不动。 说话间,包厢的门被敲响,没等里面的琴酒和伏特加答应,门外的人已经推门走了进。 那是一个带着眼睛的高瘦精英男,他中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他径自走了进,压低声音。 “山本IT事务所?” 琴酒挥了挥,伏特加拿起桌边的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皮箱,递给了那个精英男。 精英男打开皮箱确认了一东西,将自己的皮箱递了过去。 伏特加点头:“你可以走了。” 那精英男愣了一:“二位……不检查一钱款吗?” 伏特加咧唇一笑,略带血腥的笑容搭配上高大魁梧的身材,在不暴露智商的情况,一向十分能唬人,“你们老板敢做脚吗?” 精英男打了个哆嗦,低头:“是、是……那我先告辞了。” 前后不过几秒钟,他便提着那个一模一样的皮箱走出了包厢。 门口传了他和服务员的对话。 “抱歉抱歉,是我走错包厢了,给客人和你们添麻烦了……” “不不,您告知一您的包厢,我给您指路。” 琴酒听着门口的脚步声渐远,看向伏特加:“东西准备好了吗?” 伏特加似乎有难:“……东西没问题,但是那上面的血迹如果要模仿的话……” 琴酒明白了他的意,沉吟一会儿,“回一趟过山车,那边应该还没清理干净。” * 白嫖的午饭总是格外美味,侦探社的个人堪称扶墙进扶墙出,连工藤一吃得有点撑。 他揉了揉肚子,看向津木真弓,意有所指道,“吃撑了,魔法少女的衣服肚子那里快套不了。” 津木真弓打了个饱隔,笑得很和蔼:“没事,你可以当露脐装穿。” 工藤一:…… 他看向腕上的表,“一个小时快到了,轮到你换件衣服了。” 津木真弓也看了看表:“明明还有分二十七秒,身侦探,还是严谨点比较好啊,工藤君。” 最后津木真弓当真卡着一个小时的时限,不多一分不少一秒,和工藤一互换了外套。 工藤一套上机器猫的衣服后,第一次出现“彷如重生”的释然感,津木真弓边扣着魔法外套前的扣子,边笑眯眯地道:“别高兴太早,再过一个小时还是要换过的。” 工藤一:……重生了,但只重生了一小时。 在两人不厌其烦、争分夺秒地又换了五轮外套后,日落西山,晚星攀上天际。 夜间的游乐园更显喧闹拥挤,明明才七点半还不到,但已经有许多人到了八点要举办灯光秀的城堡空地处,务求占个观赏的好位置。 工藤一自从再一次套上魔法少女服装后就开始掐秒表,津木真弓抱着上的机器猫玩偶,频频白眼。 “一轮明明你已经缩减到只需要穿十五分钟了,能不能大度点?” “不能,”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