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映照着那桌惊恐的人影。 津木弓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同时惊呆了的安城里穂。 ……然后默默提交了一个bu报备。 ——你们游戏还有“预言家”的角色设定吗? * 光屏闪烁的中控室中,某个屏幕的画面突然闪烁出嘈杂的雪花屏,片刻后,红光乍,一个大大的“警告”字样跳了出来。 鲜血一样的颜色占据了整个屏幕,“嘀嘀嘀”的警告声响彻整个中控室,终于吸引来了一道目光。 “找了?” 发的男人端着咖啡走进室内,缭绕的热气自杯中,中控室内加班加疯狂的众人纷纷投来愤愤的神。 “检测了,是从这里出现的重大偏差。” 发男人凑了过去,看向屏幕:“……凶杀案?这算什么偏差?那个世界里每天三件凶杀案底,更别提还有一堆侦探凑在一,按照设定,这样的情况下凶案触发率几乎百分百。” 另一人伸手指在了屏幕上,“凶杀案不稀奇,但你看死因。” * “死因?死因怎么了?” 津木弓看着从尸体旁站身来伊藤行人,他正拿着手帕擦手,看向尸体的目光中有几分少的不解。 “死因……查不出来。” 工藤新一皱眉:“什么叫查不出来?” “准确来说,这应该属于猝死,但是……” 很少伊藤行人这么支支吾吾的样子,津木弓以为他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于是问道:“猝死的话,是心源性还是非心源性?” 伊藤行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旁边的女士——那位坐在死旁边、最先发出尖叫的人。 “这位先生有旧疾吗?” 那位女士像是吓呆了,双无神,中的泪水还在一滴滴下落,“什、什么旧疾?” 伊藤行人只能解释得更清楚一点,“心脏病,或说,和心脏有关的其他疾病,先天遗传的,或后天患上的,都有可能。” “、不知道,跟在社身边才没多久……” 说着,她看向身旁。 那是他们桌上的另一位顾客,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高瘦男子,带着金边镜,身上的服装一丝不苟,像是秘书类的角色。 “藤原秘书知道吗?” 名为藤原的秘书推了推自己的镜,“据所知,社没有这样的家族病史,但具体的病历只能从医院调取。” “那死出事前,有出现过嘴唇发紫、浑身颤抖、呼吸不畅症状吗?”伊藤行人继续问。 “好、好像也没有,”那个女人思考了一下,“就是喝下了这杯酒,然后就突然、突然倒的……” “尸体裸露在的皮肤上没有伤口,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初步询问下无心脏、血液、呼吸道、脑内旧疾……不像是病理性猝死。” 津木弓将目光落了桌上的酒杯上,“既然这位女士说,是喝下这杯酒才过世的,那也很有可能是投毒?” “五分钟内效、死前还没有痛苦挣扎的症状、乍之下验不出任何毒素的毒药……”安城里穂正拿着筷子拨弄着死桌上的菜肴,听他们的对话,抬头来,“有这种神奇的毒药的话,早就在自|杀|之间风靡推广了吧?” 她这话听来多少有不谨慎,果然,那位藤原秘书闻言脸色一变,“你们底是谁?社的猝死是刑事案件,难道不应该警察来再下推断吗?” “已经报警了。” 安室透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他带着手套,将手机收进口袋,“警察说,十分钟之内能。” “这么快?”藤原秘书惊讶道。 安室透点头,压下唇边的笑意,“是的,大概是因为今天白天发生了另一桩案件,附近的警官们还没撤离。” 津木弓吐槽了一句:“……没准警车还在半道上就调头回来了。” 可以,这很柯学。 比她的吐槽,工藤新一却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白天发生了其他案件?” 虽然白天过山车上的案件也算是性质恶劣的凶杀案,但是从案发破案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又有警察和园联手封锁消息,除了过山车附近的游客们,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是。 安室透微微一笑,“是园内的工作人员。” 津木弓着工藤新一的怀疑目光盯上了安室透,赶忙出来给这位她中的红骨干出来圆场。 “工作人员的消息灵通程度肯定比普通游客高……总之,先警察来了再说吧。” 安室透向她投去善意的感谢目光,津木弓回以微笑。 警察们确实来得很快,餐厅的服务员们还在安抚剩下的顾客,目暮警官已经带队推开餐厅门走了进来。 津木弓迎了上去:“又面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身后的高木涉干笑一声,“……是啊,巧。” 上午刚破了一个案子,晚上又来了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案发频率整个米花町都习以为常了,目暮警官只是叹了口气,便直接进入正题:“案件情况何?” 津木弓简短介绍了一下案发过程,工藤新一从旁边走来,开手上的册子,开始接口。 “们已经大致问了一遍口供,案发时间的20:01左右,餐厅内的所有客人都有同伴作证,坐在位置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