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的入口处接她,远远就看到她骑车来的身影,招了招手:“这里这里!” 浅井诚实停好车,提着一大药箱了过来。 “我避开了所有人,的小路,应该没有人看到。”她一到跟,就和津木真弓说。 津木真弓松了口气,“你跟我来。” 浅井诚实环顾着树林,“对了,你们之换药治疗的时候的绷带怎么处理的?我听岛上的老人说这林子里能有什么大型动物,血腥味当心吸引来它们。” 津木真弓摆摆手:“不用担心,我拿卫|生|巾吸的血。” 浅井诚实“噗”一声笑了出来:“难为你随身带着那东西啊。” 津木真弓似乎顿了一下,随即也笑了一声,“我还带着安全套当扎带止血呢。” 她浅井诚实带到了琴酒那边,伏特加经被她遣出去放风了,现在有琴酒一人半靠在树干上。 他远远就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声,津木真弓朝浅井诚实比了“嘘”的姿势,示意她之后千万出声,免被人记住声音。 在看到浅井诚实点后,她快跑两步上去,看着琴酒,“不许睁!” 虽然得到了对方的保证不会对医生下手灭口,但该做的保障措施还是要做。 浅井诚实安静过来,开始查看病人的伤势。 津木真弓随手拿过上被撕开的一截布料,遮住了琴酒闭上的双,还在他脑后打了结。 琴酒嫌恶侧了侧脸:“……拿掉,都是血腥味。” 津木真弓不为所动:“那又不是人的血,就一下吧。” 琴酒像是想自己伸手把那块布条拿掉,被津木真弓一把按住:“不许动!” 琴酒:…… 他都经懒得感叹这女人种种不怕死的举动了,除了经习惯外,更多是苏格兰子弹上那麻醉药的药效又上来了。 “电击棒。”他开口。 浅井诚实正在包扎的手抖了一下,茫然抬:……什么? 津木真弓没有动:“电击棒伤身,你的血刚止住,医生在包扎呢,你就当那是动手术的麻醉剂了不行吗?” 琴酒没有听她的话,动了动像是要起身自己拿,被津木真弓一把按了下去:“动!躺好!给医生添麻烦!” 琴酒:…… 他抬起完好的那条手臂,一把扯下自己睛上蒙的布料,正要自己去找。 “喂你!说话不算话啊!” 津木真弓看他要睁看到浅井诚实的长相了,一下顾不得许多,干脆倾身,自己伸手捂住了他的睛。 琴酒刚扯下睛上的布条,还没来得及睁恢复视线,一双柔软的手便接替着那布料,直直覆了上来。 不同于之撕扯下的布料那样粗糙,这双手干净又柔软,是轻轻抚在他的皮上,便有仿佛比那麻醉剂更令人迷醉的药效,令他顷刻间动弹不得。 津木真弓干脆挪了挪身体,直接挪到他身后,就着捂住他双的姿势,让他躺平了靠在她身上。 ——她本意是想制住他的行动,让他没机会拿开上遮挡,看清浅井诚实的样貌。 但他就这么顺着她的力道靠了下来,直接枕在了她的膝盖上。 津木真弓愣了愣,想换姿势,但是被浅井诚实阻止。 ……的她管不着,但这两人在这里动来动去妨碍到她的包扎了。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就着这姿势不动了。 琴酒靠在这陌生的、甚至不算宽厚靠的怀中,却久违松缓了些许紧绷久的神经。 不是不是药效的缘故,他的脑越来越沉,几乎真的要在她怀中睡过去。 突然,他听到她低声叹了口气。 “……大哥,你都这样了还要戴着帽子吗?硌到我了。”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