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或许在从的学校与环境里,当真可以用仿佛“游戏玩家”的视角一样,站在高处俯视一切。 但在来到东京后,经历了这多事情,遇到了这些同伴,让她无法再“抽离”这个“世界”,终于学渐渐“融入”。 月影岛麻生成实的故事,是催化剂,也是转折点。 让她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甚至产生了茫然与考。 捋清了所有来龙去脉后,绿川光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这去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能早那群小鬼侦探社一步,在月影岛的事情接触她,以她当时的那般“游戏”的心态,或许……稍稍施加些段,她就会成为他们的同伴也说定。 真是……太可惜了。 绿川光重新侧身子去倒茶,将自己唇边的笑意隐在晦暗的灯光下。 “……去,真辛苦啊。” 他的语调中有一种微可查的叹意,像是在慨叹她过去的艰辛,又似乎是在表达某种惋惜的情绪。 绿川光又给她递了一杯茶,“过,既然真弓小姐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为之困惑的话……如考虑一下,享受当下?” 津木真弓正打算接过他中茶杯的微微一顿:“……嗯?” 他将茶杯放进她的中,借这个动作倾身靠近她,“无论是将一切当做‘游戏’还是‘现实’,当下的一切,于们而言都是‘真实’——那与其耗费必的心力去强迫自己分清这一切,如抛却这些纠结,享受当下。” 温柔的青年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欺近,臂微微舒展,搭在了真皮沙发的边缘,他的视线轻轻垂下,似乎在看她,又好似在看她垂落在身侧的发。 “至少,你看,现在在你面的,就是‘真实’的。” 津木真弓到这句话,也由自主地侧头,却恰好迎了他的目光。 温柔的、含蓄的笑意,真挚的、内敛的情谊。 津木真弓心头一跳,呼吸都滞了一下,下意识偏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胡乱地点头:“……是的,所以很感谢绿川先生。” 绿川光将她的躲闪看在眼中,压住喉口的轻笑,也非常分寸地后退了些许,退到了对方的安全距离之外。 “管怎说,将心中的困惑倾诉出来,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 他的语调中剔除了那分刻意的低哑,恢复如常。 津木真弓再度捧起茶杯,准备喝一口茶压压惊,就对方突然话锋一转,堪称猝及防地反问了一句。 “但是,为什是呢?” 津木真弓愣住:“……什?” “真弓小姐的倾诉对象,为什会选择?” 她噎了一下,“因为你问了啊……” 是他先开口问的吗? 绿川光又低笑了出来,“因为问了,你就说了吗?” 津木真弓扶了扶额头,“虽然这说可能有些太好……但是说实话,刚刚好像是红酒喝得太急了,脑子有点太清醒……” “醉了吗?” “……大概吧。” 绿川光倾身,从茶拿来装冰块的杯筒,拿夹子夹了一块,用帕包好,随后回身,贴在了她的额头。 冰冰凉凉的舒爽瞬间驱散了脑内仅剩多的混沌,又似皮肤直接接触冰块那般过于刺骨,津木真弓再次为对方的细心叹服。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或许会那坦诚。” 绿川光正在帮她敷冰块的微微一顿。 津木真弓伸接过那块冰块,自己托在脸敷了一会,“大概因为面对的是绿川先生,才会这……坦诚吧?” 她认真地考了一下,“因为是值得信赖的人,所以才会喝酒,也所以才会……那直地说出这一切?” 她最后用的是疑问的语调——去像是她自己都确定,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样吗……”绿川光微微垂眸,唇边的笑意一如既往,“怕给你下药吗?” 津木真弓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他会这问。 “在酒中下药,是最常见的套话段哦,酒精的作用下,很难分清药效与醉意的区别。” 津木真弓歪了歪头,反问道:“那绿川先生给下药了吗?” 绿川光将她中开始融化的冰块拿走,回过身重新取一块。 “下了哦,吐真剂。” 他正背对她取冰,她看清他脸的神色,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吗?那赶紧去医院做个血液检查了。” 绿川光重新回身,将中的冰块再次递给她,十分真诚地提议道:“开车送你吗?” 津木真弓顿时乐可支,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好呀,到时候检查出来如果真的有药反应,就拽你说‘医生,就是他,快报警’!” 句调笑完,津木真弓觉得自己刚刚短暂的醉酒症状似乎减轻了少,心中持续了一个星期的烦闷也一扫而空。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好了,该走啦,今天多谢绿川先生款待,改天等你有空了,也请来尝尝的艺?” 绿川光站起身,将她进门时脱下的外套给她披,“送你?” 她摆摆,“用了,酒吧开业的时间快到了,家离这远,就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