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院的某个角落。
一个红发少女正蹲在那一阵阵地抽泣着。
她不远万里来到木叶上学,本来还想着交朋友呢,谁知一上来那群可恶的男生就对着她头发说三道四,而且她还把他们打了,这下在忍校应该交不到朋友了吧……
她越是想,抽泣的越厉害。
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天好像黑了?
“手帕,给你。”
“嗯?”玖辛奈循声望去,原来刚才是有一个人把太阳光给挡住了。
“谢谢。”她小声道,接过手帕擦拭着眼泪,不过泪总是止不住,手帕也被渐渐打湿。
就这样,玖辛奈哭,那个人也任由着她哭。
过了好久,那个人好像是鼓起了勇气,摸了摸玖辛奈的头,柔声说道:“我觉得你的红色头发超级漂亮的,那个……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这对她头发的夸赞,在木叶还是有一次听到,她惊讶地抬起了头,终于是看清了这个给她递手帕的身影。
帅气的容颜配上金黄的头发,在夕阳的渲染下又多出了一丝神秘的感觉。
这人自然就是波风水门。
好帅~~~
玖辛奈看到水门的同时小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好……”
这声音虽是细若蚊声,但还是让水门察觉到了。
他顿时笑道:“我叫波风水门,以后请多指教喽。”说着着他伸出来自己的手。
玖辛奈见势,也将自己的手搭在了水门的手上,紧接着便感到了手上的拉力。
这拉力帮她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她太轻,还是面前这个有点小帅的少年拉力太大的缘故,让她顺势整个人扑到了少年的怀里。
“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那……我不哭的话就漂亮了吗?”玖辛奈悄悄抬起眼,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水面。
“当然啦,欸?也不对!”
“啊?”听到水门的否认,玖辛奈委屈地轻咬下唇。
“其实我觉得你什么时候都好看......”水门视线不好意地瞥向了别处,小脸微微泛红。
“哦~”
玖辛奈顺其自然地依在了水门的怀里,心里觉得暖暖的。
此刻在夕阳的照射下,这一幕恬静地像一幅画。
画中只有两个人和……一条狗——一条单身狗!
林枭也是在水门前脚踏出教室后,他也后脚跟了上去。
他是怕水门不给力,万一水门搞砸了,阴差阳错地把鸣人搞没了,他也不好受。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得来的只有一波狗粮。
好家伙,看你这浓眉大眼的小水门竟然撩妹技术这么高,白费我一片苦心。
合着一开始你就是装的?!
不过,这狗粮是真的甜!
林枭默默隐去,只留给这幅画一个孤寡的背影……
......
自打那个下午诞生了某个忍界名画以来,林枭和水门的关系便疏远了不少。
不是因为林枭对非单身狗的排斥,而是……水门自那之后整天舔着个b脸在玖辛奈身边瞎转悠,根本没空搭理林枭。
这令林枭对“重色轻友”这个词,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这不,最近整得都不和林枭同桌了。
昨天,水门因为嫌玖辛奈前面的男生太烦,直接和玖辛奈的那位白眼同桌协商换位,让自己坐在玖辛奈身旁威慑住那些可恶的男生。
而这位白内障少女,也就顺其自然地坐在了林枭的身旁。
“你好,我叫宇智波枭,请多指教。”
“啊?哦...你……你好,我是日向兰,请多……请多指教。”
这是林枭和她的第一次对话,从这羞答答的语气林枭也是看出来了他这位新同桌好像有点内向。
怎么说呢......有点像日向雏田?
自从日向兰过来后,林枭所在的那一排就变成了“小燚,林枭,日向兰”的排列方式。
作为母胎单身的林枭同学,被两位女生夹杂在中间浑身都不自在,而且左右两位小姐姐都有点不爱说话,感觉多少有点小尴尬。
所以,自封为“理论大师”的林枭,还是会时不时地和她们聊上几句。
不过,林枭不知道小燚是因为修行太入迷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感觉最近有点不想搭理他,所以林枭也选择放任她修行,专注和日向兰有的没的地聊天。(这里一定有滑稽笑(„ಡωಡ„))
通过这些天的深入交流,林枭也是稍微了解到了这位白内障同桌。
她的性格有点内向,感觉有点社恐倾向。
不过她的学习成绩竟然是仅次于林枭和水门的年级第三名,之前因为林枭不怎么注意成绩问题,加上日向兰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根本不知道他们班还有一个日向家族中的天才。
当然,虽然她性格内向,但是一旦开战,她就会立马跟变了个人似的,眼神凛冽,对于对手绝不含糊,可以说,她拥有着绝佳的战斗天赋。
原本拥有着这样绝佳战斗天赋的人理应收到全家族的培养的,但可惜的是,她是属于“分家”的人。
众所周知,火影里的日向一族是有“宗家”和“分家”之分的。
这两家虽然表面上同为一族,相亲相爱,但,在实质上,“分家”就是“宗家”的奴隶。
“分家”人每当到达一定年龄,额头上就会被“宗家”烙上象征着“奴隶项圈”的烙印——笼中鸟。
每个“宗家”人都会控制笼中鸟的咒语,可以随时掌控“分家”人的生死。
其实,创造“笼中鸟”的人本意是为了保护家族的血脉,当烙上“笼中鸟”的日向家人死后,白眼就会自行摧毁,防止了他人的窥窃。
但随着代代的流传,掌权人逐渐被利益熏心,这“笼中鸟”印记也逐渐沦为了“宗家”掌控“分家”的工具,被烙上印记的人真成为了笼中之鸟。
哎,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