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是同一个大牌的,上面纹的字样也一样,只不过那时候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不会有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大概到了傍晚,这场热闹才消停,应该是宁氏集团下场了,让新浪官方将两人相关的热搜全部撤了,好多爆料这个事情的媒体大V也被炸号了,好像这个惊人的瓜没有发生过一样,网友只能靠强大的搜索引擎了解此事,关注度没有一直往上攀升。
ㄨ宋墨归提醒您《放任》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隔天早上,孙叶文成名曲剽窃的事情被爆出来,挂在热搜第一,评论下方都是在骂他的,包括曾经被他剽窃的新人歌手注册了微博账号出来发声,一时间墙倒众人推,孙叶文置身于一片骂声中,除了剽窃事件,很多黑历史都被网友扒出来,然而只有很少数的人再提到他跟肖芸的牵扯,因为凡是提到这个事,很快评论就会被删除,相关账号也会被封。
因为宁氏是新浪的大股东之一。
肖芸的丑闻会影响到宁氏企业形象。
网友只能用代称暗暗吐槽。
这些闻雨落同样只是在网上了解,她有去猜想过,宁明决看见这些爆料会是怎样的反应。
被戴绿帽子,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他不好受,她应该开心才对。
这么多年,宁明决有多讨厌她,她就有多讨厌宁明决。
可是,她心里的波澜并没有多大。
现在宁明决本人都很难再左右她的情绪了,更何况是跟宁明决有关的事情。
更多的时间还是在忙自己的,那些纷扰都与她无关。
闻雨落不知道,她在这边风平浪静,而这个爆料对于宁家来说,是一个比预想中更惊天的爆雷。
*
转眼六月份,初夏的阳光蓬勃充满活力,穿透云层将大地洒上一层金黄。
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盛,莲叶田田,青翠欲滴。
春华辩论赛的决赛在这个季节举行,今年的决赛地点定在江城的南阳大学,闻雨落带着小组的成员,一路过关斩将杀进了决赛。
小组里其实除了闻雨落,其他人都没有必胜的那种心思,大家心态都很好,重在参与,要是进了决赛当然好,进不了比到哪算哪,但是没想到最后来了决赛。
决赛这一天是周六,徐云阔便陪着闻雨落来的江城。
决赛进行得很顺利,闻雨落平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不了解她的人,都觉得她高冷,又安静,但是辩论场上,她完全是另一副面孔,犀利又尖锐,炮语连珠,似乎不管对面的辩手实力有多强,身上有多少荣誉,她都极其沉稳淡定地应对,并且身上有一种王者风范,偏生她就生的冷艳张扬,一个眼神仿佛就能让人心里犯怵,一路她都是这么杀过来的,决赛现场也是如此,跟他们打到最后一轮的是燕大的辩论团队,里面的两个选手都加入过国际辩论协会,可遑论实力有多强,他们遇上了闻雨落。
这一路的比赛,也并不
只有闻雨落一个人在进步成长,木子然,赵翦,还有单筱筱也在学习闻雨落的优点,甚至跟她打辩论多了,都有点被她的风格传染,四个人在多次比赛中已经形成了很好的默契。
春华辩论赛最后的冠军,便是由明大辩论团队摘下,除此之外,闻雨落还被评为最佳辩手。
获得了她想要的五千块奖金,加上团队冠军的奖金,共有一万五千块。
比完赛大家都兴奋极了,在南阳大学附近的一家KTV聚会狂欢。
闻雨落手里刚接上单筱筱给她满上的一杯酒,接到一通来电。
是陌生号码,归属地明城。
闻雨落有些见怪不怪了,最近宁明决总联系她,说想跟她见面,但是她拒绝了,除了宁明决,宁明睿也给她打过电话,也是说希望她不要那么绝情,应该跟宁明决见一面,那次她态度不太好,说话也不好听,宁明睿就没再打来。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他们俩。
闻雨落蹙了下眉,拒绝了来电,手机放回桌上。
但是不久之后,收到一条短信息,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个陌生号码发的。
【闻雨落对吗?我是宁婉筠,希望你接一下电话,有很要紧的事情。】
宁婉筠……
她找她有什么事?
这个短信息收到没一会儿,那个号码重新打来了电话,闻雨落犹豫了一会,选择了接听,手机落到耳边,语气淡淡的:“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宁婉筠还没开口,鼻子就堵了一团东西,又酸又涩,她吸了吸鼻子,说道:“爸……爸爸他病倒了。”
“闻雨落,你能来看看他吗?”
“他现在最想见的,就是你。”
闻雨落没去细究她怎么会说这样一句话,说道:“他病倒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会请医生去看他吗?”
“闻雨落,”宁婉筠哽咽起来,“求求你了,你来看看他吧,”
“算我求你。”
听见宁婉筠带着哭腔,闻雨落觉得匪夷所思,不明白她在哭什么,难不成宁明决得了绝症吗。
“他生了什么病?”于是闻雨落便问。
宁婉筠鼻子特别堵,她揉了一下,说道:“最近他都没怎么吃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今天还晕倒了……”
“闻雨落,你来看看他,或许他就好了。”
“……”
没想到宁明决抗压能力那么弱,闻雨落想到前阵子肖芸跟孙叶文闹出来的事,宁明决骄傲了一辈子,高贵了一辈子,这样的家丑发生,他大概根本接受不了,但是不至于如此吧。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他以前最烦的就是见到我。”闻雨落回应这一句。
因为宁婉筠说她去看宁明决,或许宁明决就好了。
这怎么可能。
“那是以前,”不知道为什么,那头宁婉筠声音又含糊起来,似乎直接哭了出来,还哭得一抖一
抖地,“闻雨落,求你了,你来看看他。”
“我从来没求过人,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