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也清楚对方知道自己有哪些底牌,可就在那互相演。
仗着谁也不敢先开口戳破,索性演得愈发肆无忌惮了,只能起到迷惑旁人的作用。
柯鸿雪有些无奈。
他很想破罐子破摔,但又清楚这样一点好处也没有。
既想遂了学兄的愿,落一落下风,让他稍稍扳回一城,不至于心里始终憋着气。
可话到了嘴边,他看见沐景序眼睛里许久不见的戏谑之意,突然就改了想法。
柯大少爷轻轻叹了口气,就着方才那副委屈的样子,无缝衔接到失落怅然,甚至带着一丝沉痛。
他低声道:“原是我那亡夫的院子,只可惜他一天也没住过,只能委屈学兄将就一段时日了,还请——千万莫要嫌弃。”
沐景序:“……”
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