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懦的解释。
却让华容鹰更加火大。
这算怎么回事?是他过于自恋,想多了?
看着她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就像是被流氓土匪给欺负了一样,华容鹰紧攥着拳头。
“滚出去!”
陆音儿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她连忙谢过华容鹰,连礼都顾不上做,着急忙慌的赶了出去!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新鲜的空气,是如此的让人心旷神怡!
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她加快脚下的步伐,生怕华容鹰突然反悔,又把她给抓回去,要么像那日狠狠地蹂躏,又或者落得和秀儿他们一样的下场,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刚走到西厢房,忽然走出来一个提灯小厮,他手里还拿着铜锣,大概是打更的。
陆音儿侧身让开,可那人走到面前就不动了。
他凑近陆音儿,压低声音。
“姑姑,我是太子身边的人。”
陆音儿如今是华容鹰身边的一等侍女,算是侍女中等阶最高的,低等的下人需要给她行半礼,尊称姑姑。
刚刚缓和的心情忽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太子殿下说,都督手上有一份重要的公文,是关于受贿的事情,此时对太子影响颇大,务必要弄到这份公文。”
说完,他马上离去,不远处,敲响了锣鼓,大声喊了一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陆音儿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原以为当初答应太子的要求是缓兵之计,可如今看来,太子的眼线已经穿插在了都督府且不在少数。
那些人,即是监视都督,也是监视自己。
她抿唇,手指捏的泛白。
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荷叶看她神情不对,关心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陆音儿摇了摇头,心绪杂乱。
荷叶咬着手指,歪头看她,瞬间化身成了人生导师。
“哎呀,我们同住一屋,就算是好姐妹了,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只管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个什么建议呢?”
建议?
一想到因为她的那本书闹出的乌龙事,陆音儿对这个人的建议能否能用,存有很大的质疑。
可现在她也没个能帮忙拿主意的人。
她无奈。
“荷叶,要是你跟一个人闹了别扭,但还得在他身边,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啊?”
荷叶眼睛咕噜一转,琢磨着有些不对。
“你和都督闹别扭了?”
陆音儿汗毛都吓的竖起来了!
她刚想找说辞找补,荷叶自己自洽了。
“这也不可能的,奴才的都是讨主子欢心,而且,要真是你惹了都督,你肯定就得吃板子了!!”
陆音儿干笑两声。
“是,是啊。”
彼时,屋内的华容鹰坐立难安。
他本想看兵书,可心却不静,满脑子都是陆音儿的模样,房间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仿佛她人就在那里,可一伸手,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他躺在床上,思绪着和陆音儿之间的事情。
他一开始以为她接近自己是有意而为之,可结合多方线索来看,那日,分明是一个意外。
是母亲想送一个人到自己的榻上,结果误打误撞的她闯了进来。
那天,他本想运功解毒,可陆音儿身上的味道好香,他忍不住的想要将她蚕食,而她身上的味道,像是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魔力,比曲哲远折腾出来的名贵药材还要有效,能够让自己安心。
他彻底没了看书的心思,合上书卷躺到床上。
想着陆音儿反应。
难道,她是真的对自己没兴趣?
思及此,他皱起了眉。
盛京城的女流,不说全部,可他们对自己都是有幻想的。
之前听曲哲远提起过,盛京城先前还弄了一个评选,最想嫁给谁为妻,他可是一骑绝尘,就连太子也趋之若鹜。
他以前从不在意这些,可如今,被陆音儿含泪拒绝,心里竟然不平衡了起来、
翌日,华容鹰难得的去找了曲哲远。
“哟,你可是稀客啊 ,居然会主动来找我?”
曲哲远看到华容鹰在自己府上,那神情,比天上的掉馅饼还要可乐。
手中的折扇展开,微微扇动,又合上了扇子,笑眯眯的走到他面前。
“说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华容鹰抿着唇。
曲哲远往嘴里送了一颗葡萄,汁液爆开,嘴里全是葡萄的香甜、
折扇轻轻的在手掌心拍了拍,道。
“让我来想想,你平常有事呢,身边都是有谋士商量的,肯定是到不了我这一块,只能是一些更私密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他的面色,又伸手将手指放在他的脉搏上,故作玄虚的佛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
“这脉搏摸起来铿锵有力,行云流水,身体无恙啊。”
眼睛一转,瞬间喜笑颜开。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美娇娘?”
华容鹰神色微变,曲哲远乐的更开心了。
“果然是,快来跟我说说。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曲哲远只恨没有一捧瓜子,他虽然不是一个喜欢八卦 的人,可都督大人的情事啊!这谁能不喜欢听?
华容鹰虽不喜欢被调侃,可也只能找他来当个参谋军师。
“我昨日听你的试过主动,可她好像很怕我,进展的根本不顺利,我不明白,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哲远大为震撼。
这怎么听,都像是这都督去调戏人小娇娘,结果小娇娘誓死不从, 他家都督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好一出,有底线的流氓调戏娇娘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