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自出府,就为了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华容鹰顿时火大。
难怪让她成为自己女人不愿意,原来是心另有所属?
他看文彭宇的眼神发了狂,像是要将他给撕碎、
文彭宇认得对方的身份,连忙跪下行礼。
华容鹰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到陆音儿身边,拉住了她的胳膊。
陆音儿吓了一跳,心跳的飞快,眼睛里满是惶恐。
“都督——都督?”
“跟我回去!”
他不由分说的将人给拽走,跪在地上的人担心陆音儿,连忙站起身。
“都督!您这是作甚?”
作甚?
他还好意思来质问本都督?
华容鹰回头睨了他一眼,不过一个文弱书生而已,看穿着打扮倒不是寻常人家,可这身子瘦弱的,双肩又窄,一看就是难成大事的。
陆音儿就这眼光?
“本都督府里的婢女,要如何处置,还需要同你说?”
他直接将陆音儿打横抱起,本能下,她紧张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彭文宇还要去追,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华容鹰抱着她回到了朝闻院,路上的仆人看到他,立马低下头,谁也没看清他怀里抱的人是谁。
华容鹰踏进房间,将她扔到了榻上。
谢桑宁紧咬银牙,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眩晕感刚刚褪下,华容鹰欺身而上,将她圈在榻上,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就像是一把刀,要活生生的割掉她的喉咙一样!
他发狠的样子,好可怕。
她瑟缩着身子,眼里氤氲了一层雾。
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言笑晏晏,在自己面前就唯唯诺诺,他自认也是相貌出众,怎么在她眼中,就如此不堪呢?
越想,就越气。
“陆音儿,你听好了,你是我的。”
她一紧张,身上的香味更浓郁,扑入他的鼻尖,更为诱人。
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他就想一口咬断。
占有欲和征服欲,使得他没了理智,刺啦一声,他暴怒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啊!”
陆音儿惊呼,浑圆白皙的肩头露出了出来,格外耀眼。
“不,不要!”
巨大的恐惧包围着她,那夜的荒唐又再次重新,痛意和屈辱快要将她溺死了。
泪水顺着眼角飘落,滴在了他的手背,似如清泉,瞬间平息了他的暴怒。
抬手,擦去她的泪水,心头涌上酸涩。
“你为什么哭?”
陆音儿咬着唇,悲伤涌上,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个不停。
他抿唇,更是无奈。
“陆音儿,你是不是变心了?”
冷不丁的一声,使得她一愣。
啊?
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都督大人了?
陆音儿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又想到之前差点毒发,他日夜不眠,衣不解带的陪伴左右——
不喜欢吗?
她好像也说不出口。
华容鹰敞开被褥,盖在她的身上,替她遮住了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
“陆音儿,你费尽心思的接近我,想要做我身边的一等侍女贴身伺候,不就是想要做我的通房吗?你既然心悦我,又为何要攀附别人?”
陆音儿委委屈屈,好不容易才连成一句话。
“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只是想请他帮我一个忙——”
帮忙?
华容鹰只觉得目眦欲裂,他一介都督,什么事情是他所不能办的?她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去求别人究竟致自己的脸面于何处?
“陆音儿!”
他从齿缝里挤出了她的名字,刚刚按下去的怒气又冲了上来,死死的捏住她的下颌。
“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了的,还需要你去求别人,嗯?”
陆音儿的脸被捏的变形。
“你当真就不怕我杀了你的情郎?”
这话瞬间勾起了她在大牢里的回忆。
她见过他最狠厉的模样,一刀毙命,杀人不眨眼。
她咕嘟的咽了唾沫,小脸吓的苍白。
“都督,奴婢知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瑟缩着,眼神里依旧布满了恐惧,却小心翼翼的安抚他的情绪,如同那日去别院,面对白玉一样。
却不想,这招还真是有用。
见此,华容鹰无奈的笑出声。
“我真是,败给你了。”
他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拿捏成这样?
他轻吐出一口气,坐在床沿,认真的问她。
“你到底有什么事,需要求别人?”
陆音儿一怔。
这自然是不能说给他的。
华容鹰盯着她,此时,她已经汗流浃背了。
“奴婢——”
华容鹰听得生厌,打断了她。
“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奴婢。”
“啊?”
“可是,这不合规矩。”
陆音儿在府里两年,一直恪守规矩,干娘还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她,都督府内规矩众多,一旦犯了错,所受到的惩罚都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
那日在康乐院挨的绊子犹在眼前,她怎么敢——
“听到了没有。”
看她小眼睛咕噜,就知道她又在想别的东西了。
陆音儿点头,试探着开口:“奴——我,我知道了。”
她这样楚楚可怜,真是勾人,
都督大人紧了紧拳头,忍住要将她活生生吃了的冲动。
“我和今日所见的男子没什么事——”
她低下头,也不敢跟他说实话。
想了想,编出了一套合理的说辞。
“我先前是陆府的丫鬟,陆家和文家是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