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润气的头发,走到床与墙的间隙间蹲下身,伸出食指戳戳洛拉的额头:“去床上睡。”
原来在洗澡的同时,洛拉早已把地铺打好了。
只见她伸手捂住额头,睁开满是迷茫的双眼,粉嫩唇瓣微微嘟起,似乎很是不满:“你干嘛啊,我怎么可能会食言。”
“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打地铺。”
“这是我自食其果不能让你承担,要不是没有好好地跟着你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个房间,好啦,我没那么娇气,你快去休息吧。”
竟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也不知她这死犟死犟的性子是跟谁学的。
只见她转过身去闭上了双眼,显然是不想再跟自己多说,看着她的侧脸,无奈叹息一声,只得先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