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在修复登天梯,掌握这个世界的天道的时候,拥有了一部分神格的缘故,而据周诲所知,他这种状态的本质更接近该世界的原生神明而不是天庭赐予的仙官,属于天庭的攻击对象,但在通往天庭里的秘境中,却有供奉给天神的“神餐”,让周诲好奇这些神餐是给“谁”的。
他因此一直盯着九斋:“所以,这些祭品是给谁吃的?你又怎么知道的?”
被周诲那么一问,其他人也停止了说话,意识到了问题。
连周诲都没看过不知道食物,被做成了‘神餐’的形式,九斋竟然知道,那九斋似乎也有很深的秘密啊!
“别这么看着我,”九斋道,他从刚刚不倦不愿意让他留守在创世机器那边开始,就知道对方产生了怀疑,“其实也不是我故意要保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说而已。其实,我的传承来自天庭。”
“?!”佩兰和陶竹瞪大了眼睛。
虽说他们踏入修仙界的时候,九斋就已经垂垂老矣的摸样了,但还真没想过九斋多少岁了——只要它没发霉,谁会对一个橘子干的风干年份感兴趣啊!
周诲也有些惊讶:“像是荏苒神女那般?”
“呸呸,谁和那没脑子的小娘似的,我们是这个世界的记录者!”九斋说出了好像中二病的话语,随后详细解释道“我们神旨坛的传承来自神魔大战的更早以前的天庭,被派往这个世界记录这里时间和空间的状况……”
“好哇,你这不是眼线吗?”陶竹叫道。
“谁是眼线了?就我们这个世界的状况,本来时间空间就很混乱,还有这种因为徒弟没了就可以重启七次轮回的神仙在,有时候不请一下外援,要怎么活下去?!”九斋反驳道,但他卡了一下,补充了一下,“据说,曾经是有用的。”
“曾经?”
“现在的天庭和以前的天庭不同了,据说神旨坛刚刚建立的时候,为了维护这个世界几乎是有求必应,现在嘛……总觉得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九斋摇了摇头,又紧张地看了周诲一眼,“所以!我没有将你的事情报告上去哦!一点都没有!”
不如说,神旨坛从神魔战争以前,就在‘有选择性’的记录了。
上面也不知道是没管还是没发现。
九斋有点怀疑天庭是不是彻底将自己忘记了也说不定。
周诲倒对这种事不是很在意,他更关心学术问题:“原来如此,既然来自天庭,这神餐也是天庭的?但都天庭了,在祭祀的是什么神灵呢?”
“这一点,我们神旨坛也没有记载,只知道天帝按照惯例,五百年巡一次天,进行一次祭祀,祭祀中准备的‘神餐’根据当年所祈求的愿望所决定。因为并没有供奉的神灵的名字,人们一般认为是一种仪式,但是……”
九斋说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得是创世机器的方向。
“你是说他们
祭祀机器?可机器又不吃东西。”陶竹耿耿于怀地盯着那些美好却不能吃的食物。
所以说是仪式。据记载,祭祀完毕的食物由众仙分享,以此代表神灵接受了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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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斋力求完整地解说道。
但老实说,他觉得自己已经跑题了,这些无用的知识只是神旨坛必修课的一部分,九斋学习的时候都怀疑没有用处,就算现在似乎偶然间派上了用场,但似乎对于怎么破解眼前的状况,毫无关系,总不能是他们将神餐吃掉,完成祭祀就可以离开这个秘境吧……
九斋正如此想着,突然间,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咀嚼声。
众人一惊,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案几。
就在他们眼前,主座旁边的侧位上,作为主菜摆在正中央的那只外形看起来很像是烤乳猪的食物消失了。
而且是非常诡异的消失方式。
众人可以看见,那只“猪”似乎是被牙齿一般尖锐的物体粗暴地撕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然后一口,两口,三口……消失了。
虽然是一只“乳猪”——虽然正常的猪并没有角,而且它其实除了比较肥也不太像是猪,看起来应该是其他世界的灵兽,但姑且还是称之为‘乳猪’吧——它的体积和肉量也不是三两口能吃完的,那并不是人形生物能有的嘴巴。
“这算是神明在进食吗?”佩兰问道。
“这种吃法,果然是邪神吧?”陶竹道。
“不应该啊!”九斋震惊着。
周诲则古怪地看着空盘子,他莫名地觉得这种粗鲁的吃法和没有礼仪的咀嚼声有点熟悉。
而伴随着“乳猪”被吃完,高台上的灵气……不,不止是灵气,周诲能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力量正在流失,完成了某种转化,向着案几另一边的进食者涌去。
九斋也觉察到了,他试图接受‘现实’:“力量在流动,难道真是神明?”
神明?不是吧?
周诲却有奇怪的感觉,总觉得熟悉感加重了。
这种熟悉感在下一刻达到了顶峰:
在这个案几上的食物风卷云残地消失,然后隔壁主座——也就是周诲认知被影响的时候,差点就坐过去的那个位置——那边的食物开始出现了不自然的移动:它们像是突然活过来似的,一点点缓慢的移动,然后突然一蹦,跳到了主食已经被吃掉的那个案几上,然后再次风卷云残地消失了。
看起来,显然不是主座的‘主人’在吃食物,而是被偷吃了。
周诲觉得某种想要训斥的感觉都到了嘴边。
“应该不会吧?”周诲试图去信任自己的大弟子,“那孩子不是去找他二师弟了吗……”但果然还是觉得不安。
周诲掐起了手指,试图计算自家吃货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不过在他计算出结果前,伴随着主座上食物地疯狂消失,高台上的灵气疯狂的涌动了起来,它们这一次没有涌向案几那一边那位看不见的食客,而是直接地向着周诲涌
来,落在了周诲衣摆上,肩膀上,银发上,像是下了一层光的雪,以至于周诲散发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