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了。
也无人起身,所有人都在原地整理笔记,消化收获。
或许是巧合,就在为期三天的和声学课程结束的次日,另一件同样引起各国音乐界关注,尤其是让乐迷异常兴奋的事情也宣布了:
教室暂时安静下来,大家紧张而认真地屏住呼吸,嘴唇微动。
以范宁前期接触的记忆力,全教室都是可以对上人名的熟悉面孔。
“do。”范宁唱了一个短促的,所有人都能够到的中音区音符。
他示意坐在钢琴前的绿裙女生伊丽莎白先把琴盖合上。
今天讲学立说过程中的灵性通透感,让他确认自己的“烛”相攀升路径的后续门扉密钥,的确和“艺术理论的革新”有关,比如
“艺术思想正处于激烈变革的时代,我未来向世人传授的音乐理论,不仅要能解释古典和浪漫的语汇,还必须能同样解释印象主义甚至未来的现代先锋音乐,它必须是更艰深、更整体、更本质的东西。”
学生们带着笔记的那些讲义,如山洪暴发般地扩散了出去。
“范宁教授。”讲台前的男生和坐在钢琴前的女生也站了起来。
“来,你们学着我唱。”范宁朝左边三排座椅的人招了招手。
左边的少年少女们点头如捣蒜。
明朗而温暖的c大三和弦,被少年少女们缓缓合唱而出。
声音空灵、清澈。
就像一束纯净的光线刺破障壁,降临世间。
这样的声响.
这样的声响啊
范宁看到中间前方一位面露悲愁的少女的肩膀,突然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