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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就像复活一般(4K二合一)(2 / 3)

“你所描述的,似乎是邃晓者擢升执序者的过程……”

……失常区!?范宁脸色古怪。

“真不记得了。”琼摇了摇头。

见证之主和相位的执掌关系本来就是交叉且一对多的,不同的存在执掌相同相位,存在抽象含义的侧重不同,又有一些共性和相容性。

“只不过有一场发生在隐秘历史下的灾厄,改变了我们的命运走向,不同的避难方式以及不同的走向……至于我们曾经所在的那个家族姓氏,或许现今每一个有知者都清楚。”

“不过好在我们身世不凡,一个强盛之极的学派倾尽非凡资源,不至于在面对这个问题时束手无策,在一些手段之下我们安然无恙地度过了童年时代,更幸运的是,三位惊才绝艳的家族长后来接连突破执序者境界,并一路往高处攀升,那么这个灵魂孪生的问题,就有了可以彻底解决,并且算是‘坏事变好事’的方法……”

“所以这一年多来呢?昨晚和今天呢?事情又遇到了什么新的进展?你好像和‘绯红儿小姐’产生了冲突。”

“于是我们的灵魂孪生关系终于稳定,只要相关见证之主的‘格’与知识不发生本质改变,就能长久稳定地存活下去,所以你可以认为,当初我和她的实力已经突破邃晓三重,分别都是半个执序者。”

范宁这下明白琼所说的“七分之五是个下限”是什么意思了,他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就像被栓了绳子钩在“绯红儿小姐”的汽车后面,一路在高速公路上被120的时速拖拽一样!

全身传来密集火辣的疼痛,似乎皮肤已经溃烂溶解,五感颠三倒四之际,他全凭本能闭着眼睛,咬牙继续勾勒画面。

“可是这都是两百多年前发生的事情。”范宁忍不住问道,“之前那些想不起来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紫豆糕’是救了你但被你遗忘了的同伴吗?你到底是不是那个生于新历895年的琼·尼西米小姐?”

牵引住了三缕相位“绳索”后,他觉得自己被“绯红儿小姐”拖拽的时速从60降到了30。

范宁陷入长长的思索后开口:

“至少我知道你为什么既是‘碎匙之门’的密钥,又掌握‘无光之门’的密钥了……你如今研习‘钥’,但过往是‘荒’,而且你重生的尼西米勋爵家庭,还是个博洛尼亚家族衰落后的旁系姻亲,稀里糊涂折腾一番后,依旧加入了博洛尼亚学派,这可真是……”

这是比现今两家学派的总会长,以及文森特还升得更高的存在!

不过他意识到了“当初”二字,开始追问后来的情况。

人难道可以死而复生?

而且这种保留前世记忆甚至是部分非凡能力基础的过程,比起简单的“重生”还处在更加高级的范畴,真的有点神学中“复活”的升华含义了。

“我是啊,说了你还是可以和从前一样叫我的。”

这个世界上真有“复活”一说吗?

“略去复杂的神秘学过程不谈,我们分别在‘荒’与‘茧’的路径上一路攀升至

那正是已经打过照面的“绯红儿小姐”的危险特性。

他沉吟片刻后试着提问:

一股难以抗拒的、混合着鲜血与食欲的愉悦念头,瞬间把自己拽倒在地,“烛”相灵感直接快要脱手飞了出去!

“……复活或重生之后,前世的零散记忆首先是大部分雪藏,然后还被潜意识的保护机制修改了一些细节,比如我觉得‘紫豆糕’是我的同伴,它把我从未知见证之主‘瞳母’的移涌秘境‘裂解场’救了出来,其实这个‘记忆模板’恐怕是出自之前的什么经历……再比如我总认为自己每年会去不存在的‘瓦茨奈小镇’祖宅度假,其实那是两百多年前博洛尼亚家族的领地区域,现今已被‘隐灯’的污染折叠进了错误时空,是我混淆了前世今生的记忆……”

“我?”琼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迷茫,“其实我直到现在也没完全弄清楚……”

“秘史纠缠律。”琼缓缓吐出几个词语。

“我们共同服下的那颗辉光果实,其真知来源于那对佚源神,前期一路攀升上来的灵知,则是分别基于两位器源神的密钥或观测角度,这不冲突,因为相位相同,攀升路径也一致。”

“没错,‘普累若麻之果’其实意为‘普累若麻的恩赐’,邃晓三重的人得到它后,灵性中会产生

“……后来那件事?回想起来可能是因为,那两人虽然目的是篡上高处席位,但实现方式可能更接近于‘混淆秘史视野的借道通行’,这让‘天孽’的崩解效应慢了一些,‘隐灯’和‘画中之泉’的知识改变也并不彻底,给我们留下了一些自救的空间。”

“那你能不能知道你进入的是哪一块失常区?比如有没有编号什么的?”

画面在几秒内迅速成型,范宁想象用灵感丝线将其缠住,并强化握住的确认感。

“谢谢,麻烦暂时赶跑了。”琼全身的衣裙和肌肤质感淡而透明,紫色红色荧光或颜料污渍都消失了。

“他……祂……所以,所以博洛尼亚先生现在到底是死是活!?!?所谓的‘大成功’到底是真是假?”范宁问道。

“‘普累若麻’的词义不错,不过你可能误解了‘普累若麻之果’,其实它有个稍微隐秘程度低一点的叫法,叫‘辉光果实’,邃晓三重的人往上升到辉光园时,有机会寻得并服下一颗辉光果实。”琼说道。

范宁再次点头表示知悉,两分钟的吹奏结束后,立刻按照启示中的方法,在脑海中迅速勾勒《山顶的暮色与墙》的画面。

“然后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当时的我如此避险,肯定有我的道理,现在只隐约记得那是个无奈之举,与执序者在失常区中的‘放逐’有关……进入失常区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猜过,也许是找到了什么机会,也许是得到了谁的帮助,但又觉得过于不可思议,因为我依稀记得,那种意识涣散的感觉跟死亡并无二致,而后来,拗转为‘钥’相倒是次要结果,主要是归来的形式与感受,简直就像,就像……”

“你下井后也知道了一些,对吗?”琼低头抓弄着积灰的餐桌桌布。

“你见过那颗‘普累若麻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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