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义相关的情报。
“关于蛇”的组织在教唆他人去往失常区。
诗人陨落之后,神力逐渐衰亡,园逐步停产,蜜产量走低,物产不再繁盛,南国民众的审美也发生微妙转变,从注重精神与灵性层面的愉悦,变得倾向于肉体与感官的刺激……
“这些井通往的位置,一直延伸出去的话,怎么好像是草壁之下的无边海?”
范宁沉默了好长好长时间,然后出声问道:
淡淡的玫瑰熏香味,突然从某刻开始萦绕鼻尖。
这让范宁获得了在南国“出入无禁”的状态,而且,随手就能启动赤红教堂里那台沉重的“欢宴兽”。
还有一些极细极轻的声音,隔着好几重阻碍在耳边回荡,仔细分辨,似乎有弦乐器的空弦声、长笛与双簧管的快速音阶、竖琴的来回刮奏、以及定音鼓落槌的声音。
“那这首《
“芳卉诗人”至少在四十年前就已经陨落的话.
那教会和信徒这些年祈求的是什么东西?
这些年桂冠诗人们的“唤醒之咏”到底唤醒的是什么东西?
自己基于南国人文风情所写的这《夏日正午之梦》又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
“而诗人陨落后,两种可能……”
范宁伸出的手在空中猛地抓握,枯萎的凝胶胎膜漫天飘舞,从井内被他凭空抓取了上来。
“也许,这是在祂残存意识的授意下,转移保全的最后一丝火种?”范宁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手臂的徽记上。
不凋蜜通过增生取得产量?
范宁的整张头皮都绷了起来,右手扶额,不住震颤。
“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手的雪茄燃烧到了末端。
但是
“轰!————”来不及再次阅读,他觉得思绪中的知识已经将自己的颅骨撑裂了。
背后是一片柔软的席子或垫子触感。
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以前‘芳卉诗人’上列居屋席位时,桂冠诗人们将其定期唤醒,一年一夏,一夏一年,蜜和物产随即达到丰饶的最高点,这可能是在用以维持着南国的某种状态?……”
……
不久前,伈佊陪同参观游览时。
范宁的右手五指在用力,头发都差点被扯了下来。
「不要去那个地方,从你我正常的认知来说,疼痛和死亡是恐惧的上限,但那个地方不属于正常认知的范围。」(876年3月3日)
……
杂乱无章的各自为是。
“咚!”
维埃恩最终去了一个危险的地方。
表面有口、圆形通道、长长延伸、往里往下、黑暗无光……
……
自己从圣莱尼亚大学毕业后,正是因为了解到维埃恩的事迹,才产生了“复活”
并不一定非要完全竖直的结构才能叫井。
“之前觉得它像个滑梯,还像什么?……”
“今天是哪天?”
“我在写一部交响曲时,在
……
“嗡…嗡…嗡…”
那天名歌手大赛结束时的异变,主要有两方面,一是极速的下坠感,二是余量的抽空感。
“圣伤教团崇拜‘瞳母’,一位起源不明的佚源神,也有部分教众认为祂是质源神,但缺乏有力的秘史证据,祂是伤口与洞察力的化身,伤口在世界意志层是门扉的代名词,因此祂被认为具备相当的‘看守门关’的权限,而伤口造就改变,这又与疼痛和血液等事物有一定联系,从这些方面来推测,祂应该执掌‘钥’与‘池’两种相位……”
看守什么地方?什么样的门关?靠什么来看守?……
有些从完全零碎的状态串联成线,但有些仍旧看不清关键连接处。
显然,范宁现在的神智就处在被某些视觉化和文字化的知识冲击至摇摇欲坠的边缘。
“可现在的‘夏日正午之梦’,我按照‘超人’哲学和攀升路径结构写到
然后,范宁那束普通的观众束,就在夜里成为了南国最后的不凋蜜析出核心,逐渐变成了狐百合束,最后顺着他探索的灵性缺口被吸收了。
“……遍布鲜艳又锋利的事物,可能是植物状,又可能是铁丝藤蔓,它们在不停地旋转、交错、研磨,然后,那里的地表之下,还有许多井一样的东西。”
旁边,抱着黑色乐谱本的夜莺小姐在对自己愉快地笑,身上是一袭淡蓝色礼裙,长发松松挽起,束腰带下方是细腻的白色裤袜,以及闪着钻石光华的淡色高跟鞋。
“这个地方……这个地方……”
夜莺小姐摇了摇头:“甘冽之树’将叶片和朵覆于身体,浸于‘鲜血之池’,叶片和朵生长为伤口的绷带,于是马西亚斯陷入睡梦,晋升为见证之主……”
……
「关于不凋蜜来源的说法:一,需要爱意;二,“不凋蜜”只能由“不凋蜜”产生。」
“也可能是找寻出口无果,绝望之下只能试试这里是不是出口……”
启明教堂,礼台之上,琼一边回忆一边缓步围着自己走圈。
“9月5日啊。”少女拢了拢头发,“我之前忙起来也是这样,记得住具体的天数和事情,但具体的日期和星期几却总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范宁再度表情怔住。
9月5日?大吉之时?
离“礼祭”正式开始只有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