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了。”
不必等到滥彩完全占据眼睛,也许在六成、七成之后,微妙的平衡就将彻底倒向一边,自我意识不再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或者,等到某一次行动发生纰漏,与之前的某一次“自己”直接发生交互,就会出现被复制等更加无可接受的后果!
“这些经历虽然混乱又各有不同,但终止阶段的共性还是明显的,那就是来到了b-105区域的前后.”范宁皱眉看着微弱灯光下的谱面。
目前自己也许已经进入,也许还差一点没到,由于情报并不详细,他也没法判断边界在哪,甚至不能确定b-105到底有没有清晰的边界。
它只不过是特巡厅对于之前探索记录的编号统称之一而已。
“咔嚓嚓——”
皮鞋碾碎树枝枯叶的声音响起,几位队员急匆匆地跨到范宁跟前。
“拉瓦锡,你有没有听见,外面好像有人在唱歌?”雅各布问道。
范宁这次没有再“腾”地站起来,而是掀开衣袖,瞥了一样手腕上的机械表:
“嗯,时间快到了。”
“快到了?”几人不解地学着他的动作。
耳旁,一连串闪烁着强光的神秘和弦开始了重复的敲击,感官至福的芳香祈求声伴随着诡谲的低音再起。
在斯克里亚宾的《白色弥撒》音乐声中,时针再一次,走向了23点59分的最后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