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历千山的双拳上,沉声说着。
“我说的不一定,不仅是指夏园汐,而且也是在说你,再说其他所有皇子。”
历千山猛然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妃。
“太子母妃莲贵妃本就生性暴虐,锱铢必较,她教育出来的儿子亦是如此。”
“打我入宫以来,死在这对母子手中的下人比全国上下每年斩首的犯人还要多。”
杨淑妃轻抿一口茶水,继续回忆。
“我记得我初入宫的深冬时节,一宫女因递给莲贵妃炭炉时没有双手举过头顶,便被全身浇透冷水,罚跪在春华园的玉桥之上。”
“当第二天宫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冻成了冰雕,与身下的桥冻在一起。”
“最后还是用热水化开皮肉将人取下来的。”
杨淑妃从回忆中回过神,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个南安来的小丫头,初入宫便得罪了太子,太子岂是那种愿意善罢甘休之人?”
“母妃说过多次,不要帮她,以免引火烧身。”
“可你却次次忤逆我,哎!”
“母妃只问你一句,你是倾心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