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说,她紧张地搓了搓手,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没关系,没关系,这没什么。”佩特先生安慰道。他微笑着低下头,随后很快又抬起头,“她在战争中为了正义而牺牲了,人们甚至无法找到她的遗骸,有人怀疑她还活着,不过谁知道呢?我们无从得知,毕竟已经过了将近十五年,我们只能通过回忆来怀念她,例如迷迭香,她很喜欢。”
“她一定对你很重要。”玛蒂尔达感触地说,就如她也非常想念她的母亲。
“上次那个姑娘,没有和你一起来吗,小姐?”佩特先生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你可以叫我霍普斯,先生——或者是玛蒂尔达。”玛蒂尔达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当然啦,只剩我一个人了,朋友们都回家过圣诞节了。”
“虽然很想留你下来一起过圣诞,但我知道你需要回学校了,玛蒂尔达。”佩特先生站起身说,“随时欢迎你来找我喝茶。
“你还可以向我请教学习上的问题。”他明显自豪地说,“真怀念啊,我当初还个是级长,要不是波特,我就是学生会主席了——我发誓,绝对不是吹牛。”
听他这么说,玛蒂尔达有点好奇佩特先生这位书里没听过的人是什么学院了,不是说学院有多么重要,单纯好奇。学院不是什么敏感话题,于是她放心地问:“佩特先生,你当初是什么学院的呢?”
也许是赫奇帕奇,也许是格兰芬多?玛蒂尔达想了很多,拉文克劳也很有可能,毕竟他说可以请教学术上的问题,但不只是拉文克劳,其他学院也有学识渊博的人,可怎么看还是……
似乎看穿了玛蒂尔达所想,佩特先生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不,不,绝对不是你小脑袋瓜里想的那样,一切都不能只看表面……事实上,我是个斯莱特林。”他骄傲地说,然后——
“不能有学院偏见哦。”他补充道。
玛蒂尔达一个穿越过来有上帝视角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学院偏见,她愤愤不平地想——不可否认确实会有一些视角上的局限性,带着既定的认知,她无法脱离这个框架去看待事物。
“好吧,”她说, “不过我从来没有学院偏见。”
佩特先生很是欣慰地拍了拍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