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在他儿子手中忍不住愁眉不展,此物若是落入县衙之手,必将祸临头上,万劫不复。
坐在轮椅上若有所思的神秘人呼出一口气,语气沉重有所无奈:“卓澜江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他从此以后不会再捣乱。”
“我们当务之急。”顾雍垂眸思虑须兒,闻声望去,又听他计策果然,“就是赶在潘樾之前——”
“找到顾杉!”
禾阳縣署外,青天白日之下,大门两侧均有两名站姿端正的衙役看守。
琴鸣,潘樾悠哉从门外走进,忽地一滞余光注意到坐在副书案的上官芷,她衣着素净盘发披肩,两鬓发丝轻而飘起,垂眸目不转睛正拾笔撰写,似是听见脚步声,侧眸看了眼,点头示意,礼数有加。
“早。”两人不约而同。
话毕,她收回视线继续撰写,他侧身抬步步至正书案,桌上一盏烛火闪烁,将衣袖一拂落座,抬手拿起一旁的卷宗将绳子解开后果断阅览。
身后的囱光微微照进,桌上映衬出他的轮廓阴影,抬眸扫视了下周围,有所察觉,侧眸看她:“其他人呢?”
“把他们叫过来商量一下,抓捕顾杉的方案。”
“此事能说吗?”上官芷睇去一个疑虑的目光,手中的笔顿了顿悬置半空,继而将其放在墨砚上:“你之前不是怀疑县衙有人泄密?”
“我让阿泽查过了,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况且——”潘樾娓娓道来接茬儿道,她神色一滞,“仅凭我们二人之力,想要找出顾杉,根本不可能。”
她将眼眸睇至一旁不远处的柱子上有所思绪。
半晌,县衙部分衙役被聚集在此,刘捕快脸色严肃带领几人站在一侧,上官芷站在另一侧端着手洗耳恭听着眼前的潘樾毫分缕析:“顾雍有一个儿子叫顾杉,很有可能是这次灯会暗的嫌凶,他因长期被顾雍囚禁、伤害。”
“所以看到暴力伤人事件——”他身前摆满卷宗,一手放于膝盖上,一手抵于桌边处,目光打量着两旁,“便会按捺不住,奋起伤人,我们目前要做的,是要想尽办法把顾杉给找出来。”
闻言,刘捕快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接茬儿:“有顾杉的画像吗?”
潘樾撇眸瞧了他一眼,将所知全盘托出:“我们目前了解到,顾杉这个人个子不高,身形消瘦,只是已经时隔了五年,他的因容、样貌,很可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话止,身后的衙役不禁犯了难,若是要寻人,却无画像,即便找到天涯海角,也都找不出什么来,交头接耳愁眉不展。
“不是,那怎么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