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一晃几天过去。这天上午,斯嘉丽到了丁泽和珍妮特所在的酒店,随后,理所当然的,在空置的那间套房里,跟丁泽大战了一番。完事,暂时没力气动弹的斯嘉丽,说起了过来的次要目的。次要目的很简单。剧组组建好了,制片人,导演什么的全都搞定。斯嘉丽本身就是圈里的人,认识很多导演,再加上丁泽开的价格,那叫一个高,所以,这个事完成起来,真不难。“你要不要见见他们?”斯嘉丽问,“如果确定没问题的话,我们接下来就要开始试镜演员,挑选场地。”不管是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前期的准备工作都有很多,并且很繁琐,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丁泽摇了摇头,“我对这些事没兴趣,太麻烦了,待会儿你跟珍妮特聊聊。东风影视是她的公司,她来决定。”斯嘉丽点了点头,“好……我还得歇会儿,你太厉害了,我动不了。”丁泽笑笑。男人嘛,成就感嘛,就是这么一回事。两人便闲聊开来。聊着聊着。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丁泽,约翰打电话来了,”珍妮特在门外说道。“好,”丁泽起身,开了门,接过手机。珍妮特很自然的走了进来,看向斯嘉丽,笑盈盈,“皮肤真好。”斯嘉丽有那么点尴尬,但也就那么点,微微遮了下身子,回以笑容,“谢谢。”丁泽看了一眼珍妮特,不知道珍妮特走进来是想要干什么,不过也不多在意就是了,照直坐到了沙发上,回拨电话给阿布鲁奇。“老板,我们到了,”阿布鲁奇如是说。丁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差点忘了这个事,“嗯,那就按照我们说好的,去挨个拜访拜访洛杉矶的那些老板吧。”“需要我亲自出面吗?”“伱还是好好玩吧,你一出面,事情绝对得糟,”阿布里奇笑着说。“约翰,你真的越来越欠揍咯,”丁泽笑着威胁。阿布鲁奇果断转移话题,“和在迈阿密一样是吧,百分之二十的营业额?““嗯,遇到问题的话,及时联系我,我休息了这么几天,也可以活动活动,”丁泽如是说。“好的,”阿布鲁奇答。两人没再多啰嗦,通话结束。阿布鲁奇收起手机,没多耽搁,带着从拉斯维加斯带过来的员工,直奔码头,跟从迈阿密坐船过来的员工们汇合。自然,汇合不是重点,重点是船上的武器。到了码头,登上游艇,拿上武器。阿布鲁奇信心满满,相信拿下洛杉矶不会有任何难度。酒店套房里。斯嘉丽和珍妮特聊起了剧组的事。实际上,珍妮特对这些麻烦事,也没有兴趣,没有浪费时间在这些麻烦事上的想法,“就交给你处理吧,等到开始拍摄的时候,我跟丁泽再去看看。”“对了,选一些漂亮的女演员,丁泽喜欢。”听到这话。斯嘉丽灿烂一笑,答应的十分干脆,“好。”丁泽坐在旁边不远处,无奈了,直觉得自己的形象好像出了大问题,“珍妮特,为什么我感觉你是在骂我呢。”珍妮特笑得十分狡黠,矢口否认,“没有哦,我明明是在夸你呢。”丁泽:“.…..”唉,先是阿布鲁奇,后是珍妮特……队伍越来越难带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三人说笑了一会儿。珍妮特起了身,“我先回房间处理迈阿密那家投资公司的事。”丁泽点头,“好。”然后,等到珍妮走到身边,丁泽果断给了珍妮特的吞部一巴掌。珍妮特:“!!!!你个混蛋。”丁泽笑而不语。*******两人住了不少天的套房里。珍妮特坐到沙发上,开始打电话。迈阿密的那家投资公司,名为火线资本,昨天刚刚筹建完毕,开了业。珍妮特的父母,往火线资本里注入了二十亿美金……当然,本质上,钱是东风安保出的,只不过,多了一道手续,让火线资本与东风安保扯不上关系。今天,既然公司开业了,那么,作为火线资本的创始人兼总经理,该做的就还是要做的,该关心的,也还是要关心关心。第一步,招人。这家公司,虽说是个让伊达-哈桑更方便从股市捞钱的幌子,但,该装出的样子,得装装。所以,正常的投资经理,得招聘一些。至于这些投资经理能给公司赚多少钱…..不重要。第二步,拉一些富豪投钱。钱嘛,谁会嫌多呢?一个富豪投个几千万,投个一两亿的,找上几十个……火线资本的资金池,不就有百亿了?再慢慢发展发展,配合伊达——哈桑的能力,更重要的是,配合东风安保的能力,把公司做出千亿万亿规模,也并不夸张。事实上,珍妮特对这个事真挺有干劲的,很有兴致。甚至,她都想好了一番公司的发展计划。手握大笔资金,先在美利坚股市试试水,然后,进军海外股市,不停壮大规模……到了某个阶段,等时机成熟了,再做空做空他国货币,疯狂收割……多有趣啊。什么?怎么做空他国货币?简单,让丁泽去发动战争吧!任何国家一旦爆发战争,不论是内部战争还是外部战争,其国家的货币,都必然会动荡不止。这一动荡,对火线资本来说,意味的可就是海量的利润!珍妮特干劲十足。丁泽和斯嘉丽这边。斯嘉丽恢复了一些,看了下时间,距离中午还有一会儿,于是,咧嘴一笑,又到了丁泽身上。丁泽也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玩玩吧。满级房术的威力,恐怖如斯。斯嘉丽被玩废了,直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觉得灵魂已经完全脱离了躯壳,整个人躺在了云端。这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斯嘉丽躺在床上,呆住,跟个傻子一样。丁泽很满意这个效果,不过,也觉得该歇歇了。没办法,来到洛杉矶后,一直不停的玩啊玩,身子遭不住,得恢复恢复。必须得克制。十一点多。斯嘉丽动作着实不自然的,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