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的效果是传说中的,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连续敷了好几天的药,祁熠琛半点感觉都没有。
许锦意却不气馁,清楚的知道这肯定是有效的。
所以继续给祁熠琛按摩吸收。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腿没有知觉了,即便这花没效,也没关系的。”
祁熠琛怕许锦意对他的腿抱太大的希望,怕自己让她失望。
“这几年我……”
祁熠琛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表情变得震惊带着狂喜。
确定自己真的感觉到腿上传来一点点麻麻酥痛的感觉,祁熠琛紧握双手。
“意儿,我的腿有感觉了,虽然很微弱,但左腿真的有一点点的感觉。”
许锦意闻言也惊喜的抬起头:“真的?我就说这花肯定有效,我继续帮你按按,说不定你很快就能恢复了。”
瞧着许锦意低头给他认真按摩的侧脸,祁熠琛目光变得柔和。
他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才能遇见她吧。
当初他刚残废的时候,一度接受不了,甚至觉得如此活着,还不如死了。
身为天之骄子的他,在战场上英勇无比,文武双全,让他一辈子就这么坐在轮椅度过,说实话,那段时间他很迷茫。
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特别是做什么都需要别人帮忙,看到别人搬他的腿,他一点知觉都没有那种恐慌感。
自己的腿就像物品一样被搬动,自己却没感觉,害怕,恐慌袭击全身。
甚至很多个夜里,他突然惊醒,然后把手摸向自己的腿,可他无论多用力捏,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还试过用刀划,看着鲜血流出,他一点痛意都感觉不到。
而如今,他的腿竟然能有一点感觉了,这让他险些在许锦意面前落泪。
他已经不敢奢望这辈子自己有站起来的希望,是许锦意带给了他希望。
许锦意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肯定很复杂,又惶恐,怕这一点点微弱的感觉只是一场梦。
所以这次的按摩时间比之前的每一次许锦意按的都要久。
手也酸了,腰也累了才停下。
洗完手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就往前扑去。
祁熠琛手快,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没事吧。”
“没,就是腿有点软了,再抱一会。”
许锦意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
两人贴得更紧密,许锦意一个没忍住,红唇贴了上去,很快就分开了。
祁熠琛的耳后根瞬间红了。
轻咳了声:“等日后完婚,我们才能这样。”
许锦意瞧着祁熠琛红了的耳朵惊呆了,这也太纯了。
没忍住想要逗一逗他:“可我就想要跟你亲近亲近怎么办?”
祁熠琛喉结滑动了下,轻声开口:“那没人的时候也行,别人看见的话对你不好。”
许锦意伸手捏了捏他红彤彤的耳垂。
“知道了,等会我要出去逛逛街,你要一起去吗?”许锦意问。
祁熠琛沉默了片刻:“你去吧,日后我再陪你去。”
“好,那我给你买东西。”
祁熠琛把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这玉佩你戴着,京城里的钱庄都是我的,还有不少产业也是,你拿着玉佩就能去钱庄取钱。”
许锦意把玩了下手中的暖玉:“有限额吗?”
“你随意花。”
“看来我是掉了一条肥鱼啊,有权有势还有钱,你就不怕我拿着玉佩借着你的势,胡作非为?”
祁熠琛执起她的手,轻轻的落下一吻:“我很荣幸自己有权有势。”
“那我去逛街啦!”
“去吧,我叫两个暗卫跟着。”
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逛街买买买。
许锦意直奔京城名声最响亮的成衣铺子走去。
许锦意容貌出色,一出门大家就认了出来。
瞧着那容貌,众人倒抽了口气。
“我的天啊,许小姐真的太美了,柳相爷真不是人啊,和离那天,许小姐被折磨得多瘦弱多憔悴啊,你看才和离多久,许小姐就养回来了。”
“是啊是啊,我也看见了,和离那天许小姐虽然戴着面纱,但也掩盖不了她憔悴的面容,跟现在简直天差地别。”
“是啊,你瞧瞧她现在光滑的皮肤,那身段,啧啧啧,柳相爷究竟是怎么把人摧残成那样的。”
不止男人,女人也一样,一个个都盯着许锦意看。
“难怪王爷要娶她,就这身段,哪里像嫁过人,说是刚及笄的小姑娘都有人信。”
那一身红色轻纱衣裙将人衬得娇艳欲滴,露出来的肌肤更是让人恨不得将她衣服剥开。
那纤细的腰身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别提多勾人了。
站在酒楼上跟同窗把酒言欢的柳岩拿着酒杯的手突然僵住。
眼珠子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楼下缓缓走过的许锦意。
意儿?!
这时候的她,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颇有两人还未成婚时的风采。
不,是更胜从前!
他的同窗也看见了许锦意,那么一个大美人,还穿着这么艳丽的红色,让人不注意都难。
看向柳岩,同窗的眼神就变得奇怪了。
这样的大美人居然舍得和离,脑子被驴踢了吧。
柳岩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紧紧的盯着许锦意,听着酒楼里众人的夸奖,心里闷闷的,烦躁不已。
一想到许锦意现在成了王爷的人,他就有些按耐不住。
扔下酒杯冲了下去追上许锦意就一把拉住她。
“意儿。”柳岩深情又后悔的喊着。
许锦意蹙眉,一把甩开柳岩的手:“相爷有事?”
柳岩被许锦意冷漠的脸上伤到了:“意儿,我们谈谈。”
“我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