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我这就叫人去买,苏小姐快些去休息吧!”张管家得了事情要做,也就赶紧去吩咐了。
羡慕的看着可以随意靠近苏愿语的年竹,谢安之克制住内心的情绪,领着军医走到床边:“大帅四肢上的弹孔伤口都裂开了,这段时间需要格外仔细。
预防伤口发炎,上药要勤一些,手脚利索轻柔一些。
陈医生刚给大帅换过药了,你注意些,不能马虎。”
说完,他又低头看着床上闭眼沉默的蒋羽笙:“大帅,苏小姐受了伤,后面帮您换药的活,我请了军医来。
医院那边太忙了,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成功带出来一位军医,你脾气一定要温和些。”
军医顺着谢安之的话,刚准备自我介绍一下,就被蒋羽笙出声打断了。
“知道了。”不轻不重的答应了一声,蒋羽笙依旧闭着眼,耳朵伸直了听着苏愿语那边的动静。
听到重叠的轻微脚步声,知道是苏愿语她们主仆两个人离开了,他内心涌上无尽的颓然。
“行,先让军医给你检查一下,熟悉你的伤情。”谢安之也没去管蒋羽笙的消极态度,继续公事公办。
“另外,那两个人审问出来了。
他们明面上是北平派来的人,但是在他们被北平安插过来之前,是青帮的人。
谢本之那边什么都不愿意说,也不愿意见军部的人。
最近的好几件事情,都有青帮的影子。
我怀疑,青帮暗地里有别的谋算。
青帮和南京那边还是需要打探一下,预防一手。”
在蒋羽笙放空思绪的时候,谢安之的话唤回了他的神,让他想到受伤的苏愿语。
想到看到苏愿语中弹流血时,那一瞬间的心悸之感,他心里就忍不住的生起怒火,咬着牙恶狠狠的说:“查,必须查!
调动所有安排在青帮的卧底,务必查出青帮这么做的目的。
外患当前他们还如此做派,这是又想给那些老毛子当阶下囚了不成!
今天来的那些乱党,全部砍下脑袋,送去北平,让人给他们挂在城墙上。
蒋羽学那个混账,我迟早要崩了他,千刀万剐!
再抽调一队人过来巡守,不能再让苏小姐陷入危险之中了。
让我们在北平安插的人也找机会动手,让北平暴动起来,务必将所有军官卷入其中。”
暂时将蒋羽笙说的几个安排记下,谢安之继续汇报:“南京那边,张副将也发来电报。
目前战况已经稳住了,在和小日子军僵持,估计要打一场持久战了。
小日子在南京的那个研究所,也查出一点线索。
那只是一个小研究所,是分部。主研究所目前还没有查到在哪,但是根据目前在研究所搜出来的研究资料来看。
他们正在用我们的同胞,进行人体生物研究!
为了杜绝更多的同胞受到伤害,南京的那个研究所已经被全面摧毁,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他们主要的研究所地址,将小日子国人全部驱逐出境。”
“人体研究!他们怎么敢!
派人去联络西师的统帅,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联合起来,将外敌全部驱逐,保护我们的同胞。
不管用什么条件,一定要让西师那边同意合作。
这些该死的外国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定不会放过他们!
发布日报,征召更多的士兵,为了祖国的安定,我们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打胜仗。
沪市这边多方制衡,暂时肯定不会出事,留下一队人留守,其他的全部派去南京,让他们尽快解决那边的小日子军。
调动所有埋在各行各业的暗线,留意所有失踪人口,务必尽快查出研究所的位置。”
听到人体实验,从字面意思就能知道是在做什么,蒋羽笙内心对祖国的现状生出一片悲凉,对小日子人的痛恨瞬间达到了顶峰。
终于不再想着儿女情长,打起精神一件件事情安排下去,暗自发誓要还祖国一片安宁。
他要好好养伤,尽快恢复好身体,重回战场,保家卫国。
这才是生在这个战乱时代的男子汉,最应该做的事情。
“是,我记下了,大帅还有其他吩咐吗?”谢安之默默在心里将蒋羽笙刚才的话,全部归纳总结了一遍。
“没了,有新消息随时给我汇报。”说完,蒋羽笙看向军医,“医生,我想要尽快恢复,麻烦你了。”
“大帅的伤主要是需要等皮肉愈合,平时除了按时上药,还需要多补充营养,我这边给您列个食品清单。
大帅让人每天准备好多吃些,营养跟上了,就能恢复的快一些。”
军医说话非常温柔亲切,能够很好的安抚人心里的焦躁。
“大帅好好休息,我走了。”既然蒋羽笙说没有其他的吩咐了,谢安之也就不多待。
出了这间房,谢安之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可惜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
知道今天是再见不到人了,谢安之干脆目不斜视快速离开。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确实耽搁不得。
特别是小日子的那个研究所,越早查出位置,就能多避免一个同胞的牺牲,必须立刻让人行动起来。
留守在沪市的士兵还需要时间集结,安排他们前往南京支援。
征召士兵也不是容易的事,这年头,要不是无路可走,要不是外国人欺人太甚,谁会愿意拿命去拼。
事情多得数不过来,就算谢安之不用一件件亲自去做,也没办法把时间花在男女之情上。
时局越来越紧张,他还要回去安排一下,最好能先送母亲和妹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到安定下来再接回来。
在二楼客房,苏愿语在年竹的帮助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晕,就侧躺在床上休息了。
年竹轻手轻脚的把她的房间收拾了一遍,就出去找管家,想要熟悉这个房子的结构。
正好张管家叫出去买纱布的人回来了,也就顺便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