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云釉替韩墨做主,拒绝了她的提议,如此反问道。
云釉却是看了自家宝贝墨儿一眼,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握着韩墨的手也更紧了几分:
“大长老应该知道,本宫与墨儿母亲的关系!
尽管中并无血缘关系,但墨儿不管怎么说都是本宫的晚辈,他也唤本宫一声‘云姨’!”
“本宫也视墨儿若己出,为姨亦为母。”
“既为母,照顾儿子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墨儿涉世未深,对于某些险恶之人,险恶之事还不甚了解。
如此情况下,本宫自然有替儿子做主的权利,大长老认为呢?”
她的话意思很明显,她与韩墨的关系可不一般,亦姨亦母,自然有权利替韩墨拒绝某些险恶之人提出的,目的未明的要求。
而潜台词是,这份关系,怎么样都比你更亲密!
感觉到两只手都被柔弱无骨的纤手握紧,韩墨神情略微有些僵硬。
怎么回事,为何话题会突然转到他身上来?
还有,这姐妹俩刚才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
怎么话题一转到他身上,就变得针锋相对起来呢?
最关键的是,他好像插不上什么话。
此刻,后院中,气氛莫名有些沉闷。
迎着云釉的目光,云玑美眸眯起,丝毫不退让:
“若是按釉妹所说,本宫与韩墨母亲也是师姐妹关系,而本宫身为剑宗大长老,当年还指点过韩墨母亲。
如此,本宫与韩墨母亲虽无血缘关系,但关系却更为胜之。
何况本宫还打算收韩墨为徒,即为亦师亦母,如今韩墨母亲已然不在,本宫理应代她行使母亲的职责,教导韩墨!”
她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伱能为姨为母,我也能为师为母。
而且从关系上来讲,她曾经指点过韩墨母亲,有恩于对方。
韩墨若是顾念旧情,自然应该优先答应她。
“大长老,我们去那凉亭里坐坐吧!”
对此,云釉只是轻笑一声,并未急着回答,而此时几人已然走到一处凉亭前,云釉便示意二人进去坐坐。
凉亭内备有上好的茶具,云釉简单地冲泡了三杯浓浓的香茶,递给韩墨二人。
“大长老此言差矣,同为父母长辈,也有差异之分,本宫与你可不一样。”
“这有何不同?”
面对云玑的反问,云釉红唇轻张,优雅地抿了一口香茗,这才悠哉悠哉地说道:
“呵呵,大长老,你可有为墨儿喂过奈吗?”
云玑微微一呆,那绝美玉容上抹上一层美艳红霞,轻啐了一口:
“没有!”
随即,反应过来的她,神情极为古怪地看着云釉还有韩墨。
韩墨神情不自然,出言解释道:“咳,羊奶,平时配云姨吃饭的时候,偶尔会准备一点。”
韩墨知道,云姨这是故意说得不明不白,引大长老遐想来着。
而眼前这副画面,也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先不说大长老为何要收他为徒,就说这二人,此刻的气氛明显不对,像极了之前云姨与涂山月怜的人妻修罗场。
云姨和涂山月怜会争抢大骨头,他并不奇怪,可这位剑宗大长老为什么啊?
这也是韩墨想不明白的地方。
云釉浑然不在意,看向了自家宝贝墨儿,美眸中充斥着宠溺之色:“大长老帮墨儿沐浴过吗?”
“没有!”云玑贝齿紧咬,有些迟不甘地摇了摇头。
她与韩墨原本是敌对关系,只是前不久才觉醒了心中的雌……咳,关于牧场的梦境,又如何能帮韩墨沐浴?
云釉却是轻笑一声,再次进攻道:
“大长老有为了哄墨儿入睡,而彻夜不眠,嘴上不停吗?”
“没有!”
云玑眼帘低垂,还是摇了摇头。
韩墨顿时想说些什么,但对上云釉那带着莫名意味的眼神时,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事实上,自从模拟世界返回,与里世界的云釉好上后,他的确是与云姨相处的如胶似漆,每晚来青云居,包括沐浴休息时几乎都在一起。
可这为哄他入睡,而彻夜不眠的事,从何说起?
他又不是婴儿,哪还需要人哄着睡,还嘴上不停……
等等,嘴上不停……唔!
韩墨很快反应过来,面上一阵古怪。
云釉也不管自家宝贝墨儿所想,而是看着云玑,笑容越发明媚:
“大长老,这些都没有经历过,但本宫却是亲身体验过,而且印象极为深刻。”
看着自家姐姐那逐渐低下的高傲头颅,与脸上下意识露出的不甘神色,云釉只觉心中一阵愉悦,仿佛得胜者一般,掩嘴轻笑道:
“本宫并非要和大长老争论什么。”
“只是想表明墨儿对本宫而言很重要,而在墨儿心里,本宫的地位同样十分重要。”
“故而,本宫代替墨儿做决定,又有可不可?”
“釉妹所言不差,只不过……”云玑深深吸了一口气,红唇微启。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交锋中,对方略胜一筹。但又如何?
“其实釉妹有所不知,本宫……本宫还吞过大骨头……不,本宫与韩墨一同采过菊花……”
“!”
噗——!
此言一出,正端着茶杯刚喝了一口茶水的韩墨,瞬间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喂喂,大长老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韩墨诧异间,云釉瞬间朝他投来一个古怪的视线。
云玑亦是目光灼灼地看向了他。
这话看似是她在胡言乱语,其实说假也不假。
殊不知,在梦境中,她与韩墨什么事没做过?
尽管是在梦境中,但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也分不清!
为了不使自己弱于妹妹一头,最重要的是,为了不使自己缠住韩墨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