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游神禁不住那痛楚,说出了镇魔司,玉晨咬牙道:“镇魔司里哪一个?”
日游神望着玉晨一字一顿的说道:“白帝城白家!”
玉晨眼睛盯着他说道:“他们现在幽冥鬼谷里么?”
日游神说道:“昨日已经走了。”
玉晨问道:“这三个月以来的阴魂都在何处?”
日游神说道:“应该都在走黄泉路去往望乡台、恶狗岭吧。”
玉晨点点头放开他抽回长刀,转身向门外走去。
日游神说道:“你以为幽冥鬼谷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玉晨没有听到一般,走出大殿门口,望都不望日游神一眼。
日游神挣扎起身,将殿内阴气聚拢,吸收体内,让伤势尽快恢复,他要亲手给玉晨点颜色看看。
走出不多远,玉晨打了个响指!那宫殿内外红色的烟尘猛然燃烧起来!
日游神发出一声凄厉的鬼叫,连同宫殿里其他厉鬼全部被烧成了灰烬!
远处一群厉鬼听到日游神叫声,冲了过来,玉晨拔出长刀默默叫了一句:“老奇,来了!”
黑色刀身上又出现一圈红色犹如火焰般的光华。
玉晨迎向那群厉鬼,手中长刀斩八荒第一刀斩出!红黑两色刀芒涌动之处,众厉鬼碰到后惨叫声声化为灰烬飞散。剩下一见不妙,做鸟兽散!
玉晨抓住一只厉鬼,让他走黄泉路去往望乡台!那小鬼不敢抗拒,哆哆嗦嗦的前面带路。
一路之上,有鬼卒上前询问的,都被玉晨一刀砍死,带路的厉鬼更是不敢逃跑,老老实实带路。
一簇火红的花朵盛开,灿烂但是没有花香,一条2米宽的路出现在眼前,玉晨望了望,放走那带路厉鬼,走上这黄泉路。
路面湿滑,不时腾起黄色烟雾,向上看,看不到日月星辰,向下看,看不到土地尘埃,向前看,看不到阳关大路,向后看,看不到人影。
路两边开满火红的花朵,娇艳无比。玉晨仔细看看却是发现只有花朵花瓣,没有叶子。
旁边传出说话声音:“那是彼岸花,一生花不见叶,叶不见花。”
玉晨顺着声音望去,一条鬼魂飘荡而来。
玉晨笑道:“看来你对这里很熟悉啊。”
那鬼魂摇摇头道:“不熟,不过是书读的多些罢了。你也是刚死的?”
见玉晨没有回答接着道:“不要难过,生亦何哀,死亦何苦。”
玉晨笑道:“你倒是看的很开。”
那鬼魂摊了摊双手说道:“我看不开,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二人说话间,已从黄泉路上走出几十里,一路之上也有几只游魂赶路。
前面一只鬼卒肩扛长枪站立,伸出手来,每一个经过的游魂都会从身上拿出些金银钱钞恭恭敬敬放到他手里,那鬼卒昂首不语。
有不少想要蒙混过关的,都被那鬼卒用长枪挑飞,扔出黄泉路,在那黄色尘埃中惨叫不已。
玉晨和那鬼魂走到近前,那鬼魂拿出一把金银来放到那鬼卒手里,然后眼睛看着玉晨,玉晨笑笑,没有说话,拉着那鬼魂就走。
那鬼卒惊道:“今日不懂规矩的死鬼不少!手中长枪伸出,刺向玉晨,想将他挑飞。”
玉晨长刀抽出,一刀斩在那鬼卒身上,鬼卒被一刀两断,大吃一惊,下半身飞快的跑的无影无踪,只留上半身双手扒地,大叫道:“来人啊,有孤魂野鬼来砸场子啦!”
远处黄雾翻腾,闪出几名鬼卒,手举刀枪杀了过来,玉晨左手一抚刀身,那黑色刀身上发出黑红二色光华,一刀斩出,红黑二色刀芒涌动之处,那冲过来的鬼卒全部化为灰烬!
地上那半截鬼卒张大了嘴巴,说道:“你……你是哪位阴帅手下,这黄泉路上的买卖我们兄弟让给你成不成?”
玉晨一脚将他踢飞,拉旁边惊呆了的鬼魂一起前行。
那被踢飞的半截鬼卒在空中发出一声长啸,大叫道:“你们等死吧,我大哥马上就到!”
玉晨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向前飞奔。不一会儿前面出现一条高大的鬼影,一名鬼将手持锁链,直奔玉晨而来!
玉晨身形不停,奔跑中手中长刀斩出,二人交错而过,那鬼将站立不动,手中锁链崩碎,一道伤口慢慢从胸腹裂开,鬼将大叫道:“好快的刀!”身躯终于分做两半,化作灰烬消散。
玉晨胸口也冒出鲜血来,旁边那鬼魂惊道:“你不是魂魄,你是活人?!!”
玉晨没有说话,手捂了捂伤口,身体运行五行不灭诀,木之本源快速流动,将伤口愈合,脚步不停,向黄泉路尽头奔去!
黄泉路中立着一只白衣的大鬼,白色高帽下面色和那衣服一样苍白,一张笑眯眯的脸上耷拉着一条长长的舌头,手里一只哭丧棒。
玉晨脚步不停,长刀掩在身后,冲向白衣大鬼,真气流转,离着两步远处,斩八荒第一刀斩出!黑红二色刀芒涌动,直冲白衣大鬼。
那白衣大鬼抽抽鼻子,说道:“生人!多少年了,没有生人敢闯到黄泉路!”
手中哭丧棒击出,阴气翻滚!红黑二色刀芒与哭丧棒撞击一处,轰隆一声,黄雾被震的倒卷而回,露出那黑漆漆的地面!
白衣大鬼笑道:“敢和我白无常动手的人你是第二个!”
玉晨听了,心中一紧,白无常!十大阴帅之一。
手中长刀不停,手腕转动,斩八荒第二刀!叠加着第一刀威力劈出!黑色月牙锋刃处红光流转,破空而出,直击白无常!
白无常调动阴气,身上白衣飘动,手中哭丧棒黑气腾腾!直直冲向玉晨!
二人碰到一起,黑色月牙与哭丧棒互击,黑色月牙崩碎,哭丧棒黑气一空,上面那些飞舞的织带全部碎成渣渣!白无常一截衣袖随风飘散!玉晨被震退出去十几步远。
白无常邪笑道:“好好好,今天好好打一架。”
冲向玉晨手中哭丧棒连击带点,玉晨手中长刀还未斩出第三刀,白无常哭丧棒已到,只得中断被迫防守。
黑色长刀被击打的火花四射,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