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也刷到了相关讨论,但并没有要下场的意思。
这显然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能不计后果完全是因为有了很多人都没有的容错成本作为底气。
就业对他而言也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余曜甚至都没有一定要进华国体育总局之类机关的意愿。
他选择这个专业,纯粹是想要学习一些东西,然后学以致用。
不说别的,吉特镇那些战争流浪儿L的救助基金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即使自己没有精力亲自打理,余曜觉得,至少后续相关的运作也要大概了解清楚,才不会被轻易蒙骗了去。
现在是有二哥帮忙。
但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靠别人,总归是要能自己立起来。
少年又一次大汗淋漓地从风洞出来,看着毫无动静的置顶聊天框时有点奇怪。
说起来二哥最近到底做什么去了,怎么总不见人影,消息也少了。
“小余!”
张劲松的呼唤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听起来就很着急。
余曜放下手机,拿着矿泉水走过去,“张教。”
张劲松就把手里紧紧捏到发皱的纸递给少年,一脸殷切,“怎么样,去不去?”
余曜定睛一看。
是天门山的比赛邀请函。
新征程要来了吗?
少年咽下一口冷水,轻轻扬眉一笑,潮湿的眉眼璀璨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