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这些项目跟余
() 曜现在钻研的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好不好。
赵大教练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脱口而出,“你们可真敢想!”
一句话说得其他教练脸色讪讪。
但心里都打定了主意——
总有一天要想办法把余曜拐来自己的项目试试!
许多双热切的眼在少年出现在台子上的一瞬间就聚焦了过去。
“啪啪啪——”
大会的主持人柴广涛还没有开始介绍身份,底下的鼓掌和叫好声就已经连成一片。
掌声很激烈,一听就是用了力的。
礼堂上空的氛围顿时变得热烈而浓厚,每个人的笑声、欢呼声、掌声汇集在一起,瞬间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柴广涛笑容满面地自嘲,“看来大家都知道来的人是谁,那么我这个讨人嫌的就不多废话了,接下来,有请我们本场欢迎会的主角余曜同学发言,大家掌声欢迎!”
“啪啪啪!”
本就热烈的掌声顿时又上扬三分。
余曜走上台,接替柴广涛站到了讲台麦克风的前面。
作为省队总教练的柴广涛贴心地帮少年扶正了麦克风,临退时还轻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笑得满脸慈爱。
余曜顿了顿,目光先扫过了台下一张张激动的笑脸,才扬起眉,对着麦克风笑了笑,简单介绍。
“大家好,我是余曜。”
只这么一句就引得台下满脸红晕的运动员们纷纷应答。
“我知道!”
“是你是你就是你!”
“余曜!余曜!余曜!”
满场的欢呼声排山倒海,不知情的人从门外经过还以为内中正在举办什么刺激惊险的比赛。
余曜也是等了好几秒才等到大家重新安静下来。
直面这样的热情,普通人可能会很有压力。
但余曜早就在记者们的聚光灯里磨砺惯了,连人民大会堂都去过,还真不觉得有什么。
顶多就是面对这样的热情,心里微微有些不安,不自觉地担忧自己接下来的讲话能不能给这些真心喜爱自己的人们带来同等的回报。
但自己的演讲水平有限本身是事实,没什么可避讳的,一时之间大约也不能改进多少。
余曜只略顿了顿,就开始了自己的讲话。
“很高兴今天能有机会在这里和大家见面,”他用了一个公式化的开头,诚实道,“但说实话,我是在省队大门的门口,才知道柴教练为我安排了这场盛大的欢迎会。”
“事先没有准备,开会前还在宿舍里搜索该说些什么才能符合现场的氛围,唯恐让远道而来的诸位感到失望。”
少年的语气诙谐,说着说着还适时皱了皱青山般的眉,生动的表情一下逗笑了满场人。
哄堂的笑声里,柴广涛只得清清嗓子,不太好意思地举手做投降状。
“咳咳,是我老柴不好,赶鸭子上架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余曜小小地为自己讨回一局,也没有继续追究,很快回归正题。
他选择了继续实话实说。
礼堂两侧的音箱里源源不断地传出少年人清朗动听的嗓音。
“但在上台之前我突然就想到了该说什么。起因是在等待开会的过程中,有很多朋友到了后台,有人想和我合影签名,也有人想要送我东西,还有些说自己只是单纯想来看看。”
没有被点名道姓的运动员们脸红了一下,但还是认真听了下去。
大礼堂的光影打在了很多年轻稚嫩的脸庞上,将他们眼中的专注神情映照得清楚分明。
聚光灯里的余曜亦是如此。
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被照得纤毫毕现,本就冷白干净的皮肤轻而易举地被照耀出了玉石般通透温润的质感。
“这样堪比明星的礼遇让我不由得想到了两年前。”
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让h省省队的教练们齐齐心弦一紧。
不会吧不会吧,他们在心里惨叫。
但余曜从来不怕自揭伤疤,“当时还没有成为专业运动员的我也曾经来到h省省队参加过一场比赛。”
台下马上就有人抢答:“我知道!是攀岩全锦赛的省内选拔赛!”
“的确是那场比赛。”
余曜温柔和善地对着答话的方向笑了下,成功迷晕了激动不已的小迷弟一枚。
但说出的话却让不少人握紧了拳头。
“当时的我是通过赵威明教练的交情才拿到了入场券,入场时没有引起任何媒体的关注,比赛结束后拿到第一名也没有激起多少水花。”
“甚至因为某些原因,也并没有拿到原本说好的全锦赛门票。”
余曜到底还是给h省省队留了点面子。
柴广涛很领这个情,就是在心里又把目光短浅的耿必刚拉出来骂了一万遍。
台下的小观众们虽然不知全貌,但也都听明白了余曜当时的处境。
初出茅庐无人关注,历尽艰辛首战告捷后,照样没得到自己该有的待遇。
“这也太气人了!”
不少人气恼地嘀咕起来。
在座的虽然都是专业体校或者特长生出身,但余曜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他们代入起来并不困难,就是有点替少年生气和悲哀。
毕竟体育圈弱肉强食的规则不是秘密。
拿不到成绩就是炮灰。
没有粉丝,没有关注,自然也就没有能替自己争取的地位。
只不过在他们关注余曜的时候,少年已经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只有极少数考古到从前经历的人才大约知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也没想过余曜从前居然这么难过。
一些情感充沛的小运动员们已经真情实感地难受起来。
那些原本盯着台上谈笑风生的少年身影时亮晶晶的眼睛都黯淡下来,盛满了同情和怜悯。
但余曜要的可不是这个效果。
所以他话音一转,“但